庆幸,也亏得这雾霾天,车开不快。他已经差不多有五年多,没和于晚单独待这么长时间了。
当然,这个“单独”,是自动忽略了后座的醉鬼,四舍五入算出来的独处。
陆时熠心里越想越美。
“傻乐什么呢?”红绿灯路口,车停下时,于晚忽然侧头问。
“……没什么。”陆时熠不动声色的收敛起嘴角的笑。
于晚没追问,像是聊家常一样,随意的问了一嘴:“怎么回国了?”
陆时熠望着于晚,车窗外的夜灯照亮她的侧脸,光彩夺目。鼻尖上那颗淡淡的小痣,将她淡漠冷凝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柔美,陆时熠看的移不开目光。
那颗本就超速跳动的心脏,这会跳的更快了。
为什么回国?
当然是因为她!
陆时熠曾被于晚踢过两次裤当,一次是在他10岁那年,一次是在他18岁那年。于晚并非故意,两次都是意外。
但就因为这两次意外,却给陆时熠心理和生理,造成了极大影响。以至于他在国外的这些年,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像是得了性|功能障碍,唯独每次想起于晚时,才会让他有男人的冲动……
可是从小到大,于晚对他就像对于牧一样,只当弟弟。
而他也一直拿于晚当姐姐看待。可他却对姐姐有了该死的想法……多可笑?多荒唐?
这几年,陆时熠的内心没少备受煎熬。为此,他还特意找了心理医生,给自己治疗。心理医生跟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让他最好回国确认一下自己的情感,现在的他,是否还拿于晚当姐姐看待?
陆时熠暗藏在心底多年的晦涩心事,此刻心潮起伏,百转千回。一番欲言又止后,他心情紧张的说:“我……心理健康出了点问题,急需回国治疗。”
他特意加了“急需”两字。
于晚点了点头,没太在意他情绪忽然的反常,只道:“祝你好运。”
陆时熠:“……”这算关心吗?怎么听起来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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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对陆时熠来说,自然再熟悉不过。他轻车熟路的将于牧扛进别墅,扛上楼,又扛入他的房间。一番折腾下来,累的满头是汗。
这家伙,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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