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理由实在摆不上台面,他颇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她身边坐下来,“这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你想怎样罚我都成。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想去金陵走走吗?趁着快年底,我们带孩子一起过去,顺便将府里的应酬躲了,你也可以少操劳一些。”
“我不去。”沈棠见他凑上来,心中便觉得烦躁,伸手想要将她推开。
还没有碰到人,她的手便被人一把握住。陆持低头握着她的手,刻意用食指的关节去磨蹭她的,“那将孩子送到宫里住一段时间,倾喜老早就说想过去玩。送孩子过去之后,我们两再去金陵,顺便看看你小姨怎么样了。”
周云一直在金陵独居,沈棠写了书信,几次邀她回盛京都被婉拒了。毕竟是从小将自己养大的人,沈棠不是不挂念。但是见陆持这样推脱周旋,半分都说不到重点上,心里则更加气恼起来。
她直接将他推了出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你别碰我,你先去书房呆着,自己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之后,我们再说话。”
等将人推出去之后,她直接就将面前的门给关上了。
陆持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去惹她,最后去书房睡了一夜。第二日他起了个早,去外面的珍馐楼买了是些沈棠爱吃的点心带回去,可是回去之后,丫鬟告诉他,夫人呆着小姐和少爷去了盛府。
盛府是福亲王的住宅,福亲王到底舍不得女儿,他和沈棠成亲没多久之后,便也搬到盛京来。福亲王可不是像沈棠这般好说话,陆持顿时觉得头疼起来,转身去了盛府。
福亲王正带着两个孩子练拳,元洲的动作倒还算是标准,倾喜学起来则是费力的许多,歪歪扭扭自己倒是学得认真,不停地问:“这样可以吗?这样呢?”
倾喜是第一个见到陆持的,她立即欢喜起来,要往这边走,“爹爹。”
福亲王咳嗽了两声,“还没有做完呢,继续练。”
倾喜皱着一张小脸,惨兮兮地看向陆持,她和小时候的样子变化有些大,现在模样轮廓像沈棠多些,水灵灵的风眼看过来,陆持就有些心软了。
他掩唇咳嗽了两声,福亲王偏头看了他一眼,问:“怎么,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李大夫刚好也在,若是有问题,让他替你把把脉。”
“不是,我是觉得孩子的练了这么久了,也要休息一会。”陆持淡声说:“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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