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其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也许什么也没发生。总之,最后她就漂流到了这个地方。
贺思娜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久违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些湿水的地方已经渐渐干了。但她的脸色依然苍白。
刚才和那些女人一起离开的健健娘,带着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的男子赶了过来,男子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药箱。
“不凡,我说的就是她。刚才她还活着!”健健娘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儿,又是心焦又是心疼。
“大嫂,你别急。我先看看情况。”叫做不凡的男子蹲下身来,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贺思娜,眼睛在她脖子上的红绳葫芦上停顿了一瞬,便移开目光,点头道,“确实还活着,但必须赶紧医治。”
然后,站起身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几个人抬着担架赶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贺思娜抬到了担架上,送到了村卫生室。
“她被蚂蟥咬过了,伤口严重感染,还发了烧。”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的不凡刚刚为贺思娜挂上了输液瓶子,正挨个从伤口挤出脓液,然后做消毒处理。
“呀!那咋办?”守护在一旁的健健娘问道。
“我先给她上了药。然后放在这儿观察两天,看情况再说吧。”
不凡医生洗了手,把担架床推到了观察室。
这期间,贺思娜一直在昏迷中。
“我先回去做饭,然后把饭给你送来。你先在这里看着她,我一会儿就来换你。”说着,健健娘就回家了。
不凡医生看着健健娘的身影远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在这个家家吃饭的空档口,除非有急病,否则卫生室是不会来人的。
不凡查看了下四周,便关上了房门。他来到昏迷中的贺思娜跟前,轻轻摘下了她一直戴在颈上的那条红绳葫芦。
这是一个桃木雕成的葫芦,因为佩戴的时间较长,都有些泛出油光。
“会是那个吗?”
他想着,把葫芦翻了过来,葫芦的底部刻着一个花生的轮廓,籽仁处各自刻着“非”“凡”两字。
“真的是他!”
不凡医生轻轻地摩挲着葫芦,凝望着贺思娜的脸庞,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不凡医生赶紧把红绳葫芦重新戴在了女孩儿的脖子上。然后拿了一盒药,在女孩儿的伤口上涂抹。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会儿门开了,健健娘提着食篮走了进来,往桌上一放,道:“你快拿去吃吧,我来看着她。”
不凡应了一声,便拿起东西到隔壁的休息室吃饭去了。
健健娘拾起刚才不凡放下的盒药,学着方才进门时医生的样子在女孩儿的伤口上继续涂抹起来,过了不到一分钟,八卦病就犯了。
“唉,多细嫩的皮肤啊!这孩子也就十几岁。”
“这小腰,这细腿,太瘦了!得好好补补,不然怎么好生养?”
“这小脸俊的,一看就是城里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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