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
最终,秦春娇同老胡替他披了衣裳,却并没有留在房中,而是搀扶着他,一道去了大堂。
易峋独个儿去堂上,她不放心。
易峋背上的伤口,已经逐渐结痂,除却宫里的太医,两天一次的来易府看诊,程大夫也不时过来,都说多亏他平日里身子健壮,这伤势好的已经算是极快了。如今,他已经可以下地略微走走,只是仍旧不宜大动。
秦春娇扶着易峋来到堂上,果然见一中年男子,正在堂上坐着。
这男子年纪大约四旬上下,生的相貌堂堂,两眉入鬓,双眼如漆。因是保养得当,虽已有了年岁,依然是一副美男子的相貌。
秦春娇知道,这人便是宁王了。
她早先在相府里时,也曾远远的见过两面。
果然,易峋拱手抱拳:“宁王爷,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一见他二人出来,宁王业已起身,回礼道:“校尉大人客气了。”
宾主寒暄了一番,便就各自落座。
秦春娇挨着易峋,坐在他身侧。
宁王满眼打量着易峋,看他形容魁伟,虽在养伤,因而面色有些气血不足,但依然盖不住那脱俗的气韵。眉梢眼角,还微微带着几分当年他母亲的风流态度。
但想到坐在眼前的,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宁王便压抑不住满心的躁动。
在极度的欢喜和激动之中,还有几分唏嘘与感慨。
这是他的儿子啊,近二十年的岁月,已经长成了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还习得了一身好本事。
武举第一,神武卫校尉,甚而还有救驾之功,这样的出息,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宁王爷?”
易峋看这宁王,只顾望着自己失神发呆,心中微微有些奇怪,接连叫了他几声,都不见他回应,便愈加奇怪起来。
还是宁王的跟手小厮,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宁王方才如梦初醒,道了一句:“怎么?”
易峋心中疑惑,微笑问道:“宁王爷今日来卑职府上,不知何事?”
宁王压下满心急于亲近的冲动,将之前想好的说辞讲来:“校尉大人,为保护皇上,受此重伤,我……本王亦深为钦佩,故而今日特地登门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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