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里抽出来,丢在一边,搂着她翻了个身:“房舍大了,二弟也不在间壁了,咱们不用再拘束了?”
秦春娇晓得他想干什么,春天了,还真是播种的好时节。
她脸有些烫,低低斥责了一声:“说的好像你以前就拘束过似的。”
在乡下时候,一家子人住的紧凑。每天晚上,她都担心那声响会不会被易嶟听去。任凭易峋怎么磨着她,都跟哑子似的,多叫两声哥哥都不肯。
易峋看着她嘴硬撒娇的小模样,忍不住在她的颈子上咬了一口,便就俯下了头去。
秦春娇嘴上虽然不肯服软,身子却已先软了,任凭他压了上来。
雕花大床被晃的咯吱咯吱的响着,薄纱帐幔里,依稀可见女人雪白修长的腿,勾着男人精悍强健的腰。
一家子三口人在京里定居了下来,略修整了几日,秦春娇便张罗着开铺子的事情。
她早已看好了,宅院东边临街那一排房舍对外打开就能用,里面紧邻着的院子便算作工房。
那块御赐的“四时一品”招牌,她也一并带来了,打算放在新铺子里。
那五个家人,每天也都跟在她手下,听她指挥干事。
起初,他们看新主人年轻,虽没什么坏心,却也疑虑他们不老城,做事不沉稳。但几日下来,秦春娇的精明细致,却叫他们各个心服口服,彻底死心塌地的听她使唤了。
秦春娇在为新铺子的事忙碌不已,每天由早及晚,没个空闲。
但易峋却没能帮她什么忙,这兄弟两个自从进了京,也是每日都出去,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干什么。
秦春娇不是个喜欢管束男人的妇人,轻易不大过问丈夫的行踪,但看他天天如此,也心生疑惑,晚上有时问个几句,也被易峋支吾了过去。
好在她白日事情也多,也就没那么多精力功夫去琢磨这件事。
这天,秦春娇正在铺子里,看工匠们把新做好的货架搬进来,安置到位。
门外不远处,忽然传来家人老胡的喊声:“太太,太太,咱家出大事啦!”
话音落地,老胡已奔进屋中。
他跑的急了,到了屋里,却说不出话来,扶着墙壁,大口的粗喘起来。
他媳妇胡娘子便斥道:“做啥风风火火的,满街都能听见你嚷嚷。大呼小叫,也不怕吓着太太!”又逼问他:“到底啥事,进来了又不说话!”
秦春娇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先说道:“你别催他。”一面自己也问了起来:“老胡,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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