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不出来。
宁王妃也是无奈,只得听凭宁王纳了许多美妾。然而,这些妇人里,竟也没有一个有好消息的。
秦春娇听着,也就罢了。
宁王府的花园固然奢华精致,但她的心思全不在这儿,同这些贵妇小姐们,其实也没什么话说。
蹊跷的是,今儿苏婉然倒没再跟她们母女两个为难,只跟着宁王妃在一处,偶尔说上几句话。
晚上摆过了宴席,众人才一一拜别归去。
宁王妃送了秦春娇一份见面礼,将她们送走。
回到自己房中,苏婉然看过表妹,也走了过来,同她姑妈说话:“表妹的身子,可好点了?”
宁王妃叹了口气:“还不就是那么着,好也不好,坏也不坏,太医看了几次,也还就是那些药吃着。”说着,她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怅然:“也是我没福,一世无子,就一个女儿,还是个多病的身子。”
苏婉然听着,意味深长的一笑:“姑妈放心,姑妈是福泽深厚之人,这子嗣总会是有的。”
宁王妃脸色一凝,口吻不绝冷淡了几分:“若是那些狐狸肚子里爬出来的,宁可不要!”
苏婉然没有接口,淡淡一笑,又问道:“姑妈今儿见着那陈家小姐,觉得怎样?”
宁王妃不解:“模样生的好些,言行举止倒也不见什么错处。总归也是命好,娘跳上了高枝儿,不然这样的场合,哪儿能容她进来。”这口气了,就带上了一丝轻轻的不屑。
她一言未了,便问道:“婉然,你为什么突然定要我请她们母女两个来?陈长青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谁知她们竟肯过来。”
苏婉然笑了笑,只说道:“没什么,陈大人的女眷,多多亲近,也是好的。”
秦春娇跟着刘氏回到了陈府,两人也没把这件事很放在心上。
过完了初七,易峋和秦春娇果然准备了丰厚的聘礼,请了一位村中的厚朴老人为媒,到黄家为易嶟提亲。
黄里正当然没有二话,易家上上下下,从人到财都是头等的好亲,这左近村子里的姑娘,甚而还有镇子上的人家,都盯着易嶟。他闺女黄玉竹,又自个儿相中了他。这门亲事,也就定了下来,商定了四月底娶黄玉竹过门。
过完了年,转眼就开了春。
易家今年忙碌,易峋与易嶟兄弟两个没工夫自己下地,便让赵三旺雇佣了些人手,把自家的那几十亩地种了。
他们则忙着打家具,收拾宅邸,终于在三月里搬进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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