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上,见符箓生效,兴高采烈道:“鬼童大人的法子真管用!”
阿心还在愁眉苦脸地抄写着符画,耳畔唯有兄弟们唠唠叨叨,将这临时抱佛脚的灵阵吹上了天。可是鬼童大人不在,众人的性命就像系在一顶随风而荡的彩筝上,没有定心丸可吃,阿心不敢怠慢,又照着鬼童给的原符多抄了几叠,以备不时之需。
前有狼,后有虎。
玄镜没想到叛军这帮人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本想带着沈为容去个安静地方,这下倒好,又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滚开!”
玄镜忍不住一声暴喝,细小的血丝顷刻间布满他的双眼,杀气滔天。
霍离秋负伤赶了过来,不知怎地眼前一黑,幸亏宇文无异出手扶住了她。
无异见她恢复了意识,旋即放开了手,满心的忧虞终是不敢说出口来,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眼神却无处安放。
霍离秋静静瞥了他一眼,淡然道了一句“多谢”,无异微微颔首。
安将军身先士卒,厉声喝道:“玄镜!赶快放了公主!你多次三番地针对我南国,究竟有何意图!”
沈为容一时怅然,南国尚且念着自己这个公主,可她过去随心所欲胡乱做事时,却没将南国放在心尖上。
玄镜将沈为容抱得更紧,戏谑道:“你们南国高高在上的公主欠了我一笔情债,我自然要讨回来!”
安将军眉头一皱,想这玄镜真是厚颜无耻,斥声道:“胡说八道!”
然而将士们却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什么,提及许多年前在坊间盛行的传言,称南国公主与玄氏尊主有染,才会有当年慕沈大婚被公然抢婚一事。
“我很早就听说了,当时还不信呢,现在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可是慕家大少爷才是咱们的驸马啊,而且皇上不还是……”
“唉,怎么会闹成这样?”
……
安将军见众人擅自僭越,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吵什么!都给我闭嘴!”
宇文无异虽不清楚玄镜与南国之间的恩恩怨怨,可眼下的局面实在是乱七八糟——南国公主在玄镜手里,安氏率兵在前,白贺紧随其后,而湖岸势力的鬼童却不知所踪,霍离秋与玄镜一战后损耗了元气,义军等人在外围按兵不动,自己也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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