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新局。
昼司手中又是对子,这次是一对8。
“听说老曼德在拼命招兵买马,要这么多人力干什么,不会真只是为了什么探月基地。”昼司随口丢出鱼饵:“野心家的欲望没有尽头。”
“我也听说了,”林科搓着手中的牌,先等桌面上的公共牌开出来后,才接着说:“不过鹿角号就那么大,能养下多少人?”
公共牌是8,10, 10,才第二局昼司手中已经凑出了full house。
林科加注一万,昼司手握full house却只是犹豫着跟注了——牌面越大越要慢慢诱敌深入,等彩池金额够大再一网打尽。
“应该说,虚摩提就这么大,还每年都越来越多,能装下多少人?”冯老也跟了一万,说:“所以说李奥尼斯才是虚摩提最大的股东,你们手上掌握着多少地产?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四十二。”昼司毫不客气地说,林科吹了声口哨。
冯德维恩弃牌了,继续开牌——转牌是7,没有同花。
发牌员说:“翻牌圈喊注。”
林科大手笔地丢了三万进去——很明显凑出了顺子——或者假装凑出了顺子,但面对葫芦(full house)无论如何也没有赢面。
昼司装作为难的样子,手里来回切换着两枚筹码,像是在思考该不该跟。
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跟注三万,接着说:“这百分之四十二已经是从百分之五十六稀释下来的,每年虚摩提都在扩建,不过也快到头了,新三区已经触摸到了反重力磁场范围的最边缘,再往外就是些私人循环艇,已经算不得什么虚摩提了。”
夜愿默不作声地听着,忽然想起了在小船上独自钓鱼的安息。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不知道他是否吃到了真正的番石榴,不知道那艘小船装饰上气球后看起来怎么样,不知道他和小羊,以及那名叫米奥的人过得是否快乐——不知道自己的爱的人也恰好爱着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最后一张河牌翻出,竟然又是8,昼司手中的葫芦赫然晋升为四条。
林科看了半天,敲了两下桌子,保守地过牌了。
彩池中已经有了十五万笔芯,昼司淡定地加注五万,林科哀嚎起来:“你这是要我全入?”
“当然不,”昼司礼貌地说:“您还剩六万,留下一万作为纪念。”
在场的人都看好戏般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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