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开口:“没事我就是被楼下的花花咬了一下。”
“花花?”花花之前是小区中的流浪猫,但因为性情温顺又有张惹人喜爱的猫脸,后来被后门的刘阿姨收养了。
“花花,它一向乖巧,怎么会?”
许霓在心中心疼背锅的花花两秒钟,就听到叶母严厉的问:“你是抢了它的小鱼干还是踩了它的尾巴,都多大人了,还和一只猫计较。“
估计是平日里花花给人的印象太好,叶母不太相信花花会做错什么事。
”它在吃烧焦的鸡翅,我怕它吃了闹肚子,而且那完全就是致癌物质。”
叶修远说话时语速放的很慢,鼻腔间似乎还残留了一点而委屈。毕竟他不是在向母亲告状诉苦,这话是说給对面的干了某人听的。
开始的时候许霓听到叶修远的答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是这答案越听越怪,好像哪里不对劲,
当听到“它在吃烧焦的鸡翅”的那瞬间,许霓如同被人用一盆冷水泼后才从恍惚中走出来,醍醐灌顶般明白他的意思。他根本就不是在说猫,明摆着就是在借物喻人,意有所指。
看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天地之间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被咬了,算我该。但我不后悔,毕竟是为了它(她)的早想。”
叶修远说这句话时抬眼望着对面的人儿,眉目温柔。
坐在叶修远对面干了错事还不想承认的某人,不服输的直视着他。叶修远不想惹毛对面气得犹如快要炸毛的小猫小妮子,她的爆发力当年他是见识过的。
点到即止,他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悠悠的一口口咽下。抬眼看着对面的姑娘,面颊涨红正嘟着嘴气呼呼的看着他,只是在对上眼神的那一瞬又心虚的移开眼神。
怎么办?突然好喜欢她炸毛的样子。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修远啊,你要记得打狂犬病疫苗呀。这可不是小事。”许母提醒。
叶修远在英国长大,而狂犬病在欧洲已经几乎被消灭干净,所以在英国并没有被猫咬后打狂犬病疫苗这么一说。许母怕他不知道便好心提醒。
“嗯,谢谢许姨关心。”
“对了,修远上次说你住在湘安小区,那具体地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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