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他指着里面棕色衣服的男人问。
这是之前梁煜偷拍的。本来林嘉禾想拍，他不许来着。
拳击手眯起眼镜，摇头。
梁煜呼出口气，关上手机，郑重其事的道谢：“辛苦了。”
拳击手喘着粗气，一旁的女人从袋子里拿出张帕子，将他嘴角的口水擦掉。
太惨了。
之前风靡全市的拳击手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没过多久，林嘉禾跟梁煜便从病房里出来了。
“如果有新的进展我再通知你们，”拳击手的妻子跟他两个人后头，声音哽咽，“对不起，我替我丈夫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你替我那天相信别人的指证道歉......”
“你认识哪个人吗？”梁煜问。
“哪个？”女人一边啜泣一边问。
“刚刚照片上的人。”梁煜盯着她的眼睛。
“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女人哭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诬陷你，因为那时候没有人可以相信，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
“上次来医院的时候，他在你旁边。”梁煜说。
“那是因为他说他是丹尼的粉丝。”女人担心的朝病房里望了一眼。
丹尼是拳击手的名字。
梁煜看了女人好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跟一边的警察打了个招呼，拉着林嘉禾走了。
“你是不是感觉出什么了？”等出了医院，林嘉禾开口问道。
梁煜：“你觉得那个女人说的是实话吗？”
“她没必要撒谎吧，”林嘉禾说，“自己的丈夫出了那种事情，一定会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救命稻草，肯定会牢牢抓住。”
所以她才会相信那个棕衣男子的话。
两个人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梁煜替她将副驾驶的门打开。
“你这么凶，是不是得罪了谁？”林嘉禾一边坐上去一边说，“你好好想想，说不定能想出什么来。”
梁煜：“你觉得我凶？”
这好像不是重点。
林嘉禾想把门关上，梁煜不许，撑在车顶上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哪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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