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还在一起那会儿,她这么撒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也习惯于不将情绪露于言表,所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癖好。
弄月不知道叶燃在想什么,还计算着他好像比以前快了一点,刚想说算了,体内的肉棒竟是又抬起了头。
……行吧。
第二场酣战来得顺理成章。
叶燃换了新的套子,俩人换了个方位,换弄月坐在他的身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弄月,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不是被他吮吸出红印,就是被他啃咬出齿痕。特别是乳头,被他吸得红肿又胀大。
身体动来动去,奶子也晃来晃去。
叶燃喉间一紧,邃然抓住其中一只,搓盘似的,捏着乳头轻轻拧了拧。
“啊……好疼……”
身体里的意识总是相通的,乳头疼,花穴就夹得紧。体内的大肉棒越肿越粗,弄月嘴上说些疼,肉穴的吞吐可不减,她抵着坚实的腹部作推进动作,龟头在花穴中顶弄,在她的肚皮上微微凸起了一小块,尺寸骇人,也不知为何能够插进窄细的肉缝。
还如此完美契合。
“疼还夹那么紧?你看看你的水,都快要溢出来了。”
叶燃的声音低沉清冷,说的内容却乱七八糟。
弄月跟着低下头去看。
他所言不虚。
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把他们俩的交合处都打湿了。
她扬眉,不甘示弱:“嫌我紧,那就别肏我啊。”
叶燃勾唇,“哪里舍得。”
他向上深深一撞,撞得弄月东倒西歪。趁其不备,他反客为主,∮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翻身压制,期间肉棒尚未抽离,插得弄月直接在尖叫声中小泄了一滩。
“你看你又流那么多水。”他又说。
弄月已然没有精力再顶嘴。
此时的叶燃就跟小学鸡似的,扬起了胜利的笑容。这个笑容一瞬即逝,弄月正好错过,她只能朦胧见他淋漓畅快地大开大合,就着她身体里的这滩水,放肆地冲刺起来。
又大,又快,还持久。
不多时,弄月骤然一僵,在水潮将退的时候,性器如风推动,又在她的身体里翻出了一大波汹涌的海浪。
一会儿时间短,一会儿时间长……
还真是变态。
*
半夜里,将睡未睡,叶燃食髓知味地扯着弄月又来了一回。
是以天微亮,弄月睁眼时,叶燃睡得正沉。
久违的睡颜,弄月来不及欣赏,她腰酸背痛,骨头跟散架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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