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男人的大掌按着她的臀部并不停上下挺腰,直挺挺的大肉棒不断连根没入丛林深处,分不清是男人把肉棒捅进小穴,还是女人用小穴吃下肉棒。林果似乎连淫液流过两个圆滚滚的大精囊的画面都看得清楚。
陈飞宇反应迅速,发现是林果后右手捂住妻子双眼,左手向林果作出“噤声”的手势。身下肉棒却因为林果的注视更硬了几分。
“老公……”魏柔突然陷入黑暗,对两人性交交合的动作更加敏感。若不是空虚太久再加陈飞宇连哄带骗,按她的性子绝不会光天化日在办公室与丈夫用这种女上位交欢。
“怎么了,柔儿?”陈飞宇柔声询问,视线对着的却是林果,“老公干得你不舒服吗?”
“不要说这些…”魏柔抗拒道,她听不得这些话,所以婚后陈飞宇也不常说。这个体位下肉棒插得很深,魏柔已被插干了有一会儿,此时猛地听见“干”这种字眼令魏柔也莫名感到有些刺激,低头埋到丈夫肩上,小声呻吟着到了高潮。
陈飞宇温柔地抚摸她凌乱散开的秀发,对着林果无声笑笑。
林果这才回过神,慌乱地逃开,不忘蹑手蹑脚带上门。
此后几天林果过得忐忑不安,陈飞宇却是一如往常,两人都没提起过办公室里的事情。
大概顾忌着妻子,这几日陈飞宇与林果相处起来真像是普通师生,林果因此对陈飞宇放心了许多。
只除了两点,陈飞宇总是会伺机强行给林果的小穴上药,以及强迫林果必须穿开裆的情趣内衣套装。
这天夜里,陈飞宇正在教师公寓书房备课。
“老公……”魏柔的叫声如其名一般娇柔,里面满满性暗示。
少妇长久压抑的欲望爆发,恨不得每天都做上好几次。可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让她耻于求欢,总是只被动等待丈夫的宠幸。
“怎么了,柔儿?”陈飞宇放下手机,拉着魏柔的手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老公……”魏柔急急地扭着腰,屁股不停摩擦身下那根大肉棒,“要我好不好…”
不知为何,陈飞宇只觉得性致缺缺,除了那次被林果偷窥着的性爱令自己感到些兴奋外,这几日来夫妻生活都像是例行公事,他只草草射一次精应付交公粮。
这点不和谐,一方面是端庄妻子在性事上放不开让自己难以尽兴;另一方面是他也不舍得用那些奇怪的招数作贱自己的老婆,这大概是男人的通病,只有操别人的老婆才最尽心尽力。
如今即使大肉棒已经被妻子磨得开始勃起,也完全没有和她做爱的欲望,只想用大鸡巴干死林果,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林果或楚楚可怜或骚浪的模样。回想起林果喝下自己浓精的小嘴和被自己鸡巴内射的淫穴,陈飞宇心里刺痒,或许自己该玩玩她的小屁眼了,把她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肏个遍。
陈飞宇越想越坐不住,昨天给林果上药时伤口几乎痊愈,粉嫩的穴正是待君采撷的时候。
虽然心里有些愧疚,陈飞宇还是推开了性欲高涨的妻子,“对不起柔儿,医院刚通知有个急诊,我得去准备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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