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合理存疑犯法吗？”
尹灼狂笑：“不犯法随便看，要不这样，我走近点，你这么帅，多看我几眼。”
他说着，真的大大方方地从阴影里出来，走到了艾哲五步以内的距离。
两个身高相差悬殊的少年挤在过道，空间顿时逼仄起来。尹灼校服穿得挺规整，里面穿了件高领毛衣，刚好挡住腺体。
比他高，没他白。
身高，像头熊。
只因身上没有夸张的肌肉块，线条均称流畅不突兀，反而显得修长。
从头到脚，除了过于秀气的长相，连支楞卷翘的头发丝都不像O，说是B艾哲说不定就信了。他嗅了嗅，也没闻到什么味道。
“人家喷了阻隔剂，没味儿。”尹灼慢悠悠地解释。
阻隔剂，用于隔离和防止信息素外泄，机关部门必备，很少有学生会用。
艾哲冷笑，糊弄谁呢。
是个人喷了阻隔剂，遮住信息素就自以为能伪装成O了？他说：“不用，omega不在发情期，不喷我也闻不到。”
“真的假的，这么方便？”尹灼抄起桌上的阻隔剂，在艾哲眼前晃了三晃：“那是不是以后我在寝室不喷这玩意，满屋信息素你也无所谓？”
艾哲依旧淡淡地：“随便。”
“真大方，”尹灼嘴角斜斜地往上勾：“行，我记住了。”
不像omega。
可寝室的资料卡是从身份档案调出来的信息，不可由本人篡改。排版整齐的印刷体不会骗人，除非新来的他爸是校长，能瞒天过海。
真的不像，他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没事我回去上课了。”艾哲扫了眼时间，看向尹灼：“你是留在寝室，还是跟我走？”
“老栢说让你带我去教室，我跟你走。”尹灼嘬着AD钙奶，叼吸管跟叼烟似的：“同学，我发现你真挺酷的。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艾哲不应，扭头别开眼。
那人讨打地追问：“哎你怎么瞪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上午的日光照进来，整个房间暖融融的，却没有将室内剑拔弩张的窒息感打磨掉些许。
室内光线柔软，窗外寒风依然。
“我讨厌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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