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再面对他,简单说了句“晚会”便将房门关上。
--
傅梵觉得戚晚晚连续多日都十分不对劲。
她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期期艾艾,变得苦大仇深,变得他再也不敢作弄她,连跟她说话,他都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触动到她身上的哪个开关,让她瞬间化身□□,把他炸得尸骨无存。
他甚至开始瞅准时机安慰起戚晚晚,然后并不凑效,戚晚晚像是筑起了一座高墙,把所有情绪都藏在墙内,不让外人窥探,任他如何安慰如何引导,她就是什么都不说。
傅梵有些气馁,大胖拍拍他肩:“你终于又开窍了。”
傅梵不说话,大胖又拍拍他肩头,叹气:“但是作为过来人,不妨老实告诉你,我觉得你开窍开得太晚了,局势可能收不回来了。”
傅梵不把大胖的话放在心里,他开始细想之前自己对戚晚晚做过的所有,又想到戚晚晚为他做过的所有,他开始觉得自己混蛋,觉得自己在恋爱这件事上十分愚蠢。他认为自己该努力一把。
趁着下班,傅梵主动提出要送戚晚晚回去,戚晚晚想也没想就拒绝:“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行,不用麻烦你绕路了。”
傅梵坚持,正好戚晚晚几个小时前刚不慎崴了脚,他送她回家的理由便显得充分许多,戚晚晚最后拗不过他,只好点头同意。
戚晚晚一如既往地坐在了副驾驶座,但并不像以前那样话痨,呈现极端地一言不发,心情显然差到极点,傅梵尝试着问她:“你这几天这样是因为陈弋?”
戚晚晚有气无力:“我哪样?”
傅梵:“如丧考妣的苦样。”
戚晚晚连瞪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说:“你真不会说话。”
傅梵沉默,半分钟后,轻轻开口:“对不起。”
戚晚晚诧异,说:“你这几天跟变了个人一样。跟我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像是怕我生气一样。”
“我是怕你生气。”傅梵大方承认。
戚晚晚无力笑了笑,没说话。
傅梵又问:“你这样是不是因为陈弋?”
戚晚晚叹了口气,点点头:“嗯。”
她简单一个字就让傅梵五味杂陈,他缓和了好久情绪,才继续问道:“他不喜欢你?”
戚晚晚鼻子又开始发酸,继续点头:“嗯。”
傅梵:“既然他不喜欢你,那你为什么不换个人喜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戚晚晚思绪已经飘出好远,没意识地接话道:“换谁?”
傅梵:“换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