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在铸剑师身后捡个便宜。
她的善心早就在被哥哥卖掉的那晚消磨掉了,她的心里早就默认了一条铁律。
有钱,有权势,就能主宰一切。
所以她积攒了财富,笼络了大批的裙下之臣,心思狠毒到可以笑着看着那些背叛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湮灭成飞灰。
用华丽包裹着一颗早就硬成铁的心,她最终一步步的成为了阳光照不见的世界的王。
但人总有些好奇心的,看起来有些傻的铸剑师就成了她的好奇。
怎么会有人能为了别人的事情赴汤蹈火?怎么会有人放着万千财富不拿,拒绝君王邀请,却会给普通的农家做一把剔骨钢刀?
好奇让楼仙韵关注铸剑师,也在一步步的把自己的心交托了出去。
邵轩昂起头,摄像机也跟着拍了过去。
站在高台上,苏甜饰演的楼仙韵伸手拿起了自己的七彩羽衣,想要披在身上,最终,却深受任由羽衣飘散。
鲜艳的羽毛随风而落,
或许是越冷的人,越容易被滚烫的心触动,旁人看到一颗热乎乎的心只会觉得暖,她却觉得疼。
疼的彻骨,铸剑师的单纯热忱,让她越发觉得自己的凄惨悲凉。
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人之后就有些不顾一切,她甚至觉得,自己宁可把所有的金钱都交托出去,只求换来那人一命。
“三日之内,若无法铸成此剑,格杀勿论。”
这是圣旨上清清楚楚写着的,君王要一把剑,只缺一样东西。
至阴之躯。
“或许,这就是天命。”女人笑着回头看向了灰袍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你说说,肉身入剑的时候,疼不疼?”
董俊哲饰演的铸剑师瞪大眼睛看着她,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
女人轻轻地笑,妩媚妖娆,一如当初初见时候的模样:“雀啼散,放心,没有毒,只是锁了你的行动,封了你的舌头,明日就能解开了。”
不能说,不能动,男人只能看着她,无声的张开嘴巴。
楼仙韵却不看他,只管瞧着面前巨大的熔炉。
滚滚的红色,只能看到剑柄。
“当初第一次见,你就问我要一块破石头,说要铸剑。如今我们最后一次见,还是铸剑,你还真是个痴人。”
男人用了力气,直接跪倒在地上,却依然寸步难行。
她不回头看,只是念叨着:“我怕疼怕得很,原想着给你机会,杀了我,再进去就不疼了,可,你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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