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药水刚触上伤口便立刻传来刺痛感,吓得裴桉立马就把棉签拿开。
作为一个超级怕痛的人,就是这么矫情了,她撇撇嘴。
痛虽然是痛,但药还是要涂的。
裴桉站在镜子前面,撩开一半上衣,捏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在伤口的边缘试探。
严哥一直嘀咕她胖,实际上裴桉的身材还是很好的,就光从撩开的地方看,腰腹细窄,有马甲线顺着腰线一直到她因为上药而露出来的小腹,性感撩人。
徐清翊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小妻子站在镜子前,手里不知捏了根什么在腹部比划,表情还相当壮烈。
“你在干什么?”
他声音不大,却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裴桉吓得直打了个激灵:“你你你吓死我了!”
话音未落,她发现自己还撩着上衣,又猛地把衣服给拉下去,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跟我说一声。”
徐清翊没回答,他瞥见裴桉手里的药水,皱眉:“哪里伤了?”
“没有,就一点小伤而已。”裴桉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徐清翊看着她遮遮掩掩的样子,呵笑一声,直接上前抓住了她,然后将她的上衣拉起来。
左腹下面,一条两个指节长的粉红色伤口,赫然蜿蜒在上面。
看着他渐渐沉下来的神色,裴桉小声嘟囔:“没事的,就是拍戏不小心弄伤的。”
“是么?”徐清翊冷笑:“那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这部戏的投资方让他撤资,既然没办法保证演员的安全,就不要再干这行了。”
说着他就去摸手机。
徐清翊摆出来的样子看起来十成十是要把剧组搞黄,唬地她急忙按住他的手:“不关剧组的事,你别激动!”
他这才放开手,双手环胸,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裴桉这才一五一十地将那天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看着他阴沉到没边的脸色,她忍不住再次叮嘱:“你别乱来啊,严哥都已经解决好了的。”
徐清翊冷着脸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裴桉给徐清翊煮了个面之后,她总感觉徐清翊变了。
以前总是恰到好处地撩拨她,口口声声说着两人是夫妻但从来不越矩,除了两人面对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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