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那天的事情应该是个意外,所以徐清翊应该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可当她看见徐清翊的表情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猜错了。
如果说刚才的徐清翊只是神色淡然,那么现在的徐清翊几乎是完全的冷淡,面上没有哪怕是一丝的表情。
“裴桉,我们是夫妻。”同上次一模一样的话,这回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点提醒和警告的意味。
“我知道的。”她话头顿了顿:“但是好像也没有规定说夫妻必须要睡一张床呀……”
“是么。”他朝她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要是我不同意呢?”
他身上有极淡的烟草味,应该是偶尔抽烟的人,这样若有似无的尼古丁味,笼罩在裴桉上空,她觉得心智都要被他惑走了。
“我可以睡客房……”这样的状态下,裴桉的气都弱了好几分,说出来的话也是小心翼翼的。
徐清翊没回答。
阳台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外头的蝉鸣声;徐清翊这种身价住的地方,到了夜晚总是静谧的,鲜少有孩童的吵闹,更别说中低层小区赶都赶不走的广场舞。
男人年轻有为,或许是久居高层,这般不说话的时候,即使没有穿着考究的西装,也能让人感受到压迫。
就在裴桉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投降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可以。”徐清翊直起身,似笑非笑,细看或许还有些故意的意味:“但没必要。”
裴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徐清翊蓦地垂下头,凑近她耳侧。
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说完,徐清翊直起身,离开了阳台。
脚步声渐远,裴桉一直吊着的一口气却未放下丝毫。徐清翊最后那句话总让她感觉阴森森的,将她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
不行,必须分房睡!
虽然结果不太尽她意,但还好她还有个后备方案。
看了眼卧室正对面、紧闭的书房门,裴桉径直去了浴室,将自己用的洗漱用品都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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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一楼倏然出现了一阵光亮,但转瞬即逝。
‘啪嗒’一声,裴桉将门反锁后,这才将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
她是今天出门前注意到这间房的,里面的床已经铺好了,被褥枕头什么都有,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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