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许助头疼欲裂:“胡说八道而已。”
“谁又知道?”元尧不冷不热地说,“毕竟那女人来历不明,去向不知,谁知道是货色……有其母必有其子,元焯能在意大利留学时候炮|友成堆,他妈——”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元大少爷的脸上。
可惜林沫病体未愈,这一掌后劲不足,手臂被元尧攥在掌心,他森然瞪着她的眼睛:“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这一巴掌我是代小元哥哥打的。如果他听见你侮辱丽莎阿姨,一定也会这么做。”林沫倔强地仰脸,曾经温柔如水的眸子闪着火苗,“而且,我知道你会打女人,而且你还能做得出比打女人更卑劣的行径。”
元尧眯起眼,终于,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转而一笑:“算了,我不想跟丧家之犬计较。”说完,对许助说,“走吧,老爷子醒了找不到人要着急。”
许助看着小姑娘既虚弱又固执的模样,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
“许叔!”林沫在身后喊他。
“元董醒了以后,你可不可帮我转告他。”
“什么?”许助停下脚步。
林沫一字一句地说:“请他相信小元哥哥的人品,当年,是他把生生地把小元哥哥和丽莎阿姨分开,也是他自己辜负了丽莎阿姨……如果这些往事他还记得的话,应该足以让他答应等我。”
“等你?等你什么?”
“等我找到办法证明那些所谓丑闻都是子虚乌有,证明小元哥哥是个值得去爱的人,无论对元董,还是对我。”
“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元尧冷眼看着她,“元家的事,跟你无关。”
“可小元哥哥的事,跟我有关。”林沫终于露出第一个微弱的笑脸,“他是我的未婚夫。”
元尧一愣,继而狂笑,声音被楼道放大显得格外瘆人:“林沫!元焯自己在元家的身份都存疑,你该不是以为他就算死了,你还能落一份遗产——”
“够了,”许助头一次以长辈的姿态开口,“话说得太过了。阿焯的身份、安危都还没有定论,你这是对自己弟弟说的话吗?”
元尧冷笑,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可以答应我吗?等等我,我会带着证据回来。”林沫恳求。
“我会的,”许助说,“等元董醒了以后。还有……你注意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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