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都忘了的起源,元焯都还记得。
“元焯!”男人威严的声音,穿透了空荡荡的场景。
是年轻时的元正航,还有同样年轻的养父林海。
元正航怒不可遏地呵斥:“又打架,你跟你妈到底都学了些什么?打架,逞凶,还有什么!”
“元叔叔,不关小元哥哥的事,他是想替我要回丽丽的胳膊,是尧哥哥他们欺负他……”小林沫着急解释,却被林海一把夺过手里的玩偶摔在地面,顿时吓得一言不发。
林海说:“还不给元尧道歉?”
元正航说:“算了。”
林海却上前,推搡着林沫的背:“……没有带耳朵吗?”
“算了,这孩子太……”元正航欲言又止,最终铁青着脸,走了。
林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小林沫一眼,也走了。
她撇着嘴,想哭又不敢哭。
元焯捡起地上的玩偶,拍了拍灰,递给她,她的眼泪才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别哭,”少年轻声说,“将来我带你走,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林沫看着曾经的他们,却突然脊背发凉,回过头,才发现空白的一角,站着的高大少年,衣着光鲜,相貌俊朗,只一双眼睛阴沉沉的,泛着厌恶的光。
是元尧。
他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玩偶,脚边是精巧华丽的乐高城堡。
可是小林沫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只顾对着她的小元哥哥抹眼泪。
少年元尧一脚踹飞了旁边的城堡,就手扯掉玩偶的脑袋,甩在地面,一言不发地离开。
小林沫对此一无所知。
林沫却被少年元尧眼里的厌恶与戾气吓得一激灵。
“沫沫,你终于醒了!”
眼前的白,与刚刚苍茫的白重叠,林沫眼皮开了阖,阖了开,几番之后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手臂上还打着吊瓶,手,脚,似乎动弹都还如意。
“卉卉,小元哥哥呢?”她开口,声音沙哑,鼻腔,咽喉一阵钝痛。
卉春慌忙扶住她的肩,让她平躺:“你呼吸道受了损伤,还没消炎,这两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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