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元董的得力副手与元家走得极近,她也因此常常和元氏兄弟一起外出。那天他们在城郊露营,想越过一条河去对岸森林,河边泊着一条简陋的小船,元家大哥元尧和几个玩伴提出坐船过河,可她看着那艘船就犯怵,说什么也不肯坐。最终元焯单独陪着她走了整整二十分钟,找到小木桥过河,却因为她弯腰看鱼不慎落水……连累他发了肺炎,这才耽误了去圣安入学,硬生生拖了一年。
“那艘船是附近农户的,元尧他们不告自取划走了船,农户妻子临产急着过河找不到船,险些酿成大祸。”元焯安抚地朝林沫点点头,“大人小孩都没事……不过,那家兄长气急,一路找到元尧他们,一顿好揍。”
“啊?”这事林沫头一次听说。元焯救起她后,两人急急忙忙回家替换干净衣裳,没有再和元尧等人汇合,这件事也从没听人提起过。
“你还记得元尧眼角的疤么?”
“嗯……”元家大哥破相的原因一直成迷。
元焯放下杯子,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所以,托你的福,否则我难免跟元尧一同被追着揍。”
“你应该说,亲爱的沫沫是你的幸运女神。”KIKO咳嗽了声,挑眉,“我说阿焯,女生不是这么哄的。”
“谁说我在哄女生”元焯云淡风轻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林沫笑看他俩一冷一热却默契无比的闲聊,似乎什么都不必在意,什么都悉数在握。
末了,元焯抿了口咖啡:“总之,既然KIKO觉得你合适,你就安心接下来好了。若真亏了,损失的是他,又不是你。”
KIKO不以为然:“女神是我相中的,自然有把握她能行。将来这一季爆款,你可别想从我这里拿半毛钱的介绍费。”
元焯唇角一勾:“谁稀罕。”
林沫知道他俩佯争不过是安慰自己,拗不过KIKO的执意,终于答应去试镜。
元焯这才起身,对KIKO说:“你结账。”
KIKO反抗:“你不是这的老板吗?喝个咖啡还要结账?”
习惯性地轻推着林沫的背,元先生头也没回地说:“请你的‘沫沫’,‘女神’,‘公主’喝杯饮料也不舍得吗?大设计师。”
某个小鲜肉设计师在两人身后嘀咕:“……阿焯你这醋王。”
走进电梯,林沫想起古灵精怪的KIKO仍不由一笑。
元焯看见她的微笑,若无其事地说:“看来,你对KIKO比对我有兴趣。”
“啊?”
元焯从镜子里与她对视:“久别重逢,也没见你这样对我笑过。”
林沫耳根发烫,心想突然重逢,她心动紧张都来不及,哪里还笑得出来怔忡间,就从镜中看见元先生双手插在西服裤袋,弯下腰身,从身后贴近了她的耳边。
她摒住呼吸,感觉耳后若有似无的呼吸。
“所以,”元焯声音略带嘶哑,在密闭的电梯间里隐约回音,“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比如,告诉他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比如告诉他投奔幸福而去的她如今怎么会形单影只,比如告诉他这几年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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