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沉默。
最后不甘心地找到宁微卿,骗她果冻是塑料做的,她吃下去的全是塑料,说得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宁微卿立刻就相信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到厕所里,又呕又吐,想把果冻吐出来。
结果只吐出来一点点口水。
她那段时间很害怕,妈妈说过吃西瓜不吐西瓜籽的话,西瓜籽就会发芽,在肚子里长成树,最后西瓜会从嘴巴里结出来,肚子都要撑炸。
她怕吃下去的塑料会和西瓜籽一样,从肚子里长出来,把她捆绑住。
这一骗,果冻等于塑料的观念在心里根深蒂固好多年。
胡思乱想着,几个小时颠簸而过,已然是下午光景。
一下车就看见站台边等候的妈妈。
母女连心般,妈妈也恰好转过头来与她相望。
同时朝着中心奔走。
扑倒在妈妈的怀里,无声倾诉半年来的想念。
妈妈鼻头一酸,抚摸着宁微卿的发顶,“我的卿卿阿,长高了,也长得更加漂亮了。”
提着拉杆箱上到五楼,感应灯不太灵敏,时亮时不亮的。
妈妈早已习惯,摸着黑掏出钥匙,准确插进锁孔。
门应声而开。
宁微卿知道,这是医院分配给妈妈的套房。
但在过去十几年里,妈妈都没有搬进来过,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
和平离完婚,妈妈什么也没带走,包括宁盛明写了她名字的房产证,她也很潇洒说不要就不要。
毅然搬进了她自个的小套房。
说起来,这也是宁微卿第一次过来。
两室一厅,被妈妈布置的简洁不失温馨,一间作为卧室,一间作为书房。
窗帘选用的是暗沉一点的暖黄色,让人钻进被窝就立刻会有想睡觉的感觉,床头柜上还摆放了一瓶安神的茉莉香薰。
香气很淡,不凑近一点基本闻不出来。
“卿卿,就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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