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白衬衣泼上热咖啡,乳头的形状被勾勒出来,她上前那湿漉漉的胸蹭着谢老板的胳膊,“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在西屿,他下贱,我难道不下贱吗?”
如不是她十四岁那一年谢老板将她从西屿的路边捡回,她早就去做鸡了,哪还有机会住海景豪宅穿名牌限量?
谢老板把她压在书房的红木桌上狠狠操进去,他虽勤加锻炼,可毕竟已到了要知天命的年纪,对性爱上的事已不热衷。
贺因裸着双腿躺在桌上,她拿起手边的照片,十六岁少女的乳房虽不丰腴,但是紧致挺翘,当然右乳上方那颗痣十分容易辨认。
贺因问:“你不喜欢她与阿城来往,要不我将她送你?”
“不必,东风楼女人克夫,澜城大把十六岁女孩,不必非挑东风楼出来的。”
他故意说这样的话,贺因双腿缠上他的腰:“我不介意做你儿子后妈,你这样子对我,不怕遭雷劈?”
男人吻她的嘴唇,一贯温柔又体贴。
她双手环他脖子,不禁眼红。她本来是烂如泥土的命,却有幸得谢老板对她这样地好。
在学校中,顾返算彻底与密斯张成为了对立面。
女人她见过许多,尤其东风楼里没人好惹,密斯张在她眼中还是过于天真单纯。
女人恶毒起来,是会恨不得用极端的手段去诋毁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如果她聪明,不该这么明显地不喜欢自己。
密斯张对她差别对待,顾返并不还击,她行事依旧,友善待人,保持着良好但不出挑的成绩,心理素质越来越强硬。
打倒她的是某天孟教授来津塘讲座。
据说她与那个生父一同生活过几年,不过那时她太小,记忆全无。他的出现对自己毫无影响,倒是学校里的流言蜚语激怒她。
她的身世又被人拿出来轮一遍。
仿佛她们不议论,她就不知道自己身世是什么样的。
她未为此心碎,而是接一杯热牛奶直接撞上密斯张。
她被责罚,被叫家长,今天如果是贺因在这事很快会化解,可来的人是贺峥。
贺峥未与密斯张会面,而是直接与副校长交涉,密斯张宣布此事作罢时,顾返反倒开始害怕。
二人坐回车上,司机辛仔先开口:“这事一定是学校搞错,小小姐怎会做出这种事?”
车厢空间不足贺峥两条长腿安置,他翘二郎腿,更显得肩宽腿长。
“是啊,返返不会做出这种事。”
眼看面前有个台阶,顾返却不愿顺势而下。
她只说:“不过淋湿了她的裙子和丝袜,又没有烫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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