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怎么光说珠哥儿的婚事, 你莫非是忘了,你那比珠哥儿还要大的长女喜春姐儿还没有出嫁吧!”
贾政一愣,有些迟疑的道:“王氏身体不好,喜春姐儿这些天都和元春(贾瑗)姐儿在跟前伺候…”
“呵,再怎么身体不好, 也不能将庶女硬生生的拖成老姑娘吧。老二啊不是大哥说你, 家宅不宁是坏事啊,你瞧瞧有哪位有大作为的能臣干吏不是后院清净。弟妹这样搞, 不说自己会得不慈善妒苛刻庶出子女的名头,还会让外人说老二你惧内怕事, 由着嫡妻苛刻庶女,毕竟比喜春姐儿年龄还要小的琯琯都嫁人了,喜春再待字闺中,可不得上杆子的递把柄让人胡说八道议论私事吗。”
贾政的脑子本就没贾赦那么灵活, 这点从他当官坐了十几二十年的冷板凳却从来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而是他们嫉妒贤能就可以看出来,贾政就是一个脑子有病,偏偏还认定自己才学非凡是个不可多得的治国能臣。
脑子本就不怎么灵活的贾政觉得贾赦说得十分的在理,觉得让贾喜春继续待字闺中伺候身体不爽利的王念惠不好。只是贾政转念一想,现在都分家了,喜春姐儿婚事成了的话,嫁妆只能从他出不能再走荣国府的公中,顿时便有些迟疑起来。
“喜春姐儿的婚事…弟弟一直疏忽,实在没什么好的人选啊,大哥你是荣国公又是驸马,如今虽说没再做官,但人脉方面怎么也比弟弟好吧,弟弟在这求大哥看在喜春姐儿乖巧懂事听话的份上,为喜春姐儿的亲事好好的把把关如何。”
贾政的说法虽说含蓄也把贾赦捧得高高的,但越来越跟人精儿似的贾赦仔细一琢磨,便猜到贾政暗地里打的主意。这插手侄女儿的婚事,可不得又要插手侄女儿的嫁妆,总不能真的任由贾喜春带着王氏给准备的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破烂嫁妆儿嫁人吧。虽说丢了贾政的脸,但也是侧面丢了荣国府的脸,毕竟分了家便是两家子,但打断骨头连着筋呢,贾政不管怎么说也是贾赦嫡嫡亲的弟弟没得跑。
不过贾政倒有一句话说对了,贾喜春这姐儿的确乖巧懂事听话,自从妩媚默允了她跟着贾琯一起学规矩,就每月雷打不动的做些鞋袜、小件的刺绣给堂弟和堂妹妹们的送,就连他这个时常见不着面儿的伯父也不少,就更别提她的公主媳妇儿了。要知道他的公主媳妇很好开口夸人,提起喜春姐儿也是罕见的说了一句‘不错’,所以贾赦也懒得理会贾政小气吧啦的算计,应了把关喜春姐儿亲事的请求。
晚上两口子一起用膳之时,饭桌上贾赦跟妩媚把事儿一说,妩媚笑着来了一句:“有你插手,喜春以后的日子不说极好,也会过得十分的舒畅,驸马你这做大伯的可真不错。”
“再不错,也要有媚娘你支持。”贾赦不自觉的又开始说起了土味情话,“没有媚娘的支持,为夫可不敢这么大大咧咧的应下这种费力不怎么讨好的事。老二那瘪犊子别以为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不就是想着分了家,哥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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