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瑶听了道:“哦,原来你们这种人的姐妹情义还不如我们这些婊子们。”
王君玥听了,倒是对宋匀言说:“你这样想是不对,人家还是当你是朋友的,不要因为有些原因就和人家疏远了,你将来会后悔的呀。”
宋匀言只是说:“她是还不知道我是这种人,她知道了,也是要吓得逃的呀。”
李美瑶听了站起来道:“你说得什么丧气话,吓得逃?我们是哪种人?她们就比我们高贵吗?你以前不也觉得比我们高贵吗?现在怎么说?”
宋匀言说:“她们就是比我们高贵,她们有好的家庭,有好的男朋友,她们永远也不会踏入这一步。”
李美瑶却说:“你等着瞧吧,谁人可以看到将来之事,我瞧你也不必太瞧不起自个儿了,也不必太瞧得起她们。谁人低谁人高不到死谁也不知道呐。”
王君玥听了跑过去对宋匀言说:“你听她胡说去,做这行你还做点优越感来了。得了吧,去看你新买的包吧。”
晚上,她洗完澡就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父亲又要开刀,又说叫她自个人照顾好自己,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叫她最好再弄一些钱来。她死咬着没有松口,她也没有脸面再去问杜世荣要钱了,就算他那个车的皮椅子随随便便换一下就要几十万,她也没有脸面问他要钱。因为那是他的钱,宋匀言想,他需要自己的性吗?按照上次他说的话,他说:“比起你服务我,好像是我在服务你么。”她不能否认这一点。她觉得自己很失败,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感到愉快。这是他该得的愉快。他的钱也不是刮来的,他可以用几十万去换皮椅,而不是借给一个睡过两次的女人。她知道这是他的权利。有钱人的权利就是尽情花钱,就是把钱花在令自己开心的事物身上。
杜世荣很久没有联系她,她也很忙,不是在忙兼职的事情就是在忙学习的事情,忙到都忘了有他这么一个人。
她觉得自己不算合格的情人,李美瑶总是这样说她,她说:“哎,你好好保养一下自己好么?你身上哪一点像被人包养得啊?哪个男人带你出去简直丢他的脸?”
宋匀言承认,她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因为她和李美瑶走得近些,又因为那天杜世荣来找她的事情,让班级里面有些风言风语。不过她忙得很,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风言风语。
那天,她母亲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她父亲没了。他终于还是没了的。宋匀言其实有预先想过这个结局的。她以为她会哭,可是她没有一滴眼泪流下来,不知怎么的,她流不出眼泪来。
天已经黑了,她刚刚下班,自行车的链条好死不死坏了,她穿着白色的鞋子,推了一路。周围好多人,有男人有女人,有结伴而行的朋友,有说笑的亲人,他们都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在这种情绪的渲染下,按照现实剧情的发展,她应该像书中的女主人一样,蹲在地方痛哭流涕,然后忽然出现一双手,她抬头一个王子解救她了。可惜并没有。书和现实的区别在于,书里面的美好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把车推到学校食堂那边,她还没有吃晚饭,有句古话叫做“屋缝连夜偏漏雨,”她打完饭出来就瞧见自行车旁边站着一个男生,那个男生不是别人是宋乐。
宋匀言瞧见了他就当做没瞧见想要去开自行车的锁,结果男生挡住她的去路。
他问她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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