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督主。”顾劲朝正堂内的东厂番子喊道:“来人,把屏风搬回去。”
番子们纷纷收了刀,几个人去搬屏风,剩下的则整齐有序的退到门外。
孟长安还没走,但秦绵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从刚才他态度突然的转变,她就知道自己这一局赌输了,孟长安也许在乎孟母,但他绝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揭露自己的伤疤。
是她太冒进了,孟长安的心思岂是那么好猜的。长宁侯和陈氏眼神中的阴狠让秦绵不寒而栗,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雪夜里,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冰冷僵硬。
门外一连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秦绵知道那个人走了,而自己最后的希望湮灭了。
“秦氏,你僭越无礼,惹怒了督主,今日我必须要给你个惩戒,来人,请家法”陈氏率先发难,而长宁侯坐在那里抿着茶,默许了陈氏的做法。
秦绵看着下人们搬上来的条凳和宋嬷嬷手中的鞭子冰凉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下去。重来一世,她努力过了,但仍旧改变不了秦家的命运……
两个粗使婆子过来押着她上了条凳,要褪她的外衫和裤子,秦绵怎堪受这种羞辱,她咬了咬牙,准备咬舌自尽。
冬枝挣脱了家丁们的拉扯扑过来挡在她身后连拉带拽的把两个粗使婆子推开,哭着道:“娘子,娘子别怕,只要奴婢在,谁也不能伤了你。”
这傻丫头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整个后背密密实实的遮住,任凭婆子们怎么拉拽都不动分毫。
“反了,反了,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把她拉开。”陈氏一声令下,婆子们更加奋力的拉拽,秦绵鼻间闻到一股血腥味,是冬枝的头发被婆子连着头皮扯掉了一块,难为她竟然不吭一声。
秦绵眼眶通红,她恨自己的没用,恨自己的愚蠢,半点办法都没有的任人搓磨。她攥紧的手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正在这时,一声断喝传来:“住手。”顾劲带着几个番子进来,他一个眼色,番子上前拉开了动手的婆子。
冬枝满身狼狈的把秦绵从条凳上扶起来,带着哭腔问:“娘子,你没事吧。”
秦绵摸着她额头上被抓出的血痕泪如雨下。顾劲看着主仆二人的狼狈样叹了口气,得亏督主走出侯府大门的时候突然改了主意,不然这位美貌动人才情斐然的少夫人定是难逃一劫了。
“督主命属下来向少夫人传话,督主说,少夫人那架屏风虽然绣的一般,但寓意不错,他很喜欢。”
事实上孟长安只说了前面那句,后面那句“我很喜欢”是顾劲看秦绵主仆太过可怜私自加上的。
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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