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人面面相觑,富人幼子正是舞夕之年,人小志坚,勤奋苦读,想为家族带来几分荣耀,却被家人带着吃鹿肉上瘾,一日不吃便没有力气 。
大儿媳更是身怀六甲,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胎儿动弹。
事后高僧也曾叹息过,那外族人给了此人一时富贵,却把他的后路全部切断,所有的希望都葬送在自己手中,心思可谓恶毒。
那富人明知自己所为是虐待生灵,却为了金银无视因果,最后毁在自己身上,只能说是因报因,果报果。
只是那群马鹿,被阉-割不谈,自能生角后便浑浑噩噩,不识黑夜白天,每年被割去尚且敏感的鹿茸,失去自由,失去爱的能力,失去代表自尊的角,失去魂魄,唯有带着臭味的**,养着头上一对,对人来说有用的宝。
苦至如此!
易澜清咬牙看着严君疾手中灰白色的薄片,一如当年自己没有救成,投身火海的那两头鹿。
如今这个世界,科技如此发达,或许能够帮助那个生灵摆脱瘾疾,也能让那些伤害生灵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前提条件是,要找到这头被阉割,且上瘾的马鹿。
“如果按清歌说的,那匹马鹿处于一个比较危险的环境,或许我们可以联系特勒吉国家公园的相关工作者,协助我们找到它。”二号看向严君疾。
“当地的工作人员,比我们更熟悉这片土地。”严君疾抬手,在光脑上操作,“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三人在原地等待,严君疾时不时拍拍少年的作战服,易澜清转头,发现周围有不少长腿蚊子,看起来个头比一般蚊子大的多,落在身上看起来有些可怖。
“黑色最引蚊子。”二号也拍拍身体,一扬手,才发现手背上早就被咬了,肿起一块。
“我的天,这蚊子这么毒。”二号呲牙咧嘴的看着手背,“这都给我咬成个馒头了!”
易澜清仔细一看自家教官,才发现严君疾脖颈处也被咬了两三个肿块,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点被咬到,严君疾老是拍自己的作战服,是为了免的自己挂上蚊虫被咬。
易澜清在背包里找到sugar之前送自己的草木露,盒子里还有一个黑色的香钻。
二号灵机一动,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小瓶驱蚊水,正要喷,被严君疾按住。
“这里是青蒙的国家级原生态保护区,不能使用含有驱蚊胺,低毒的驱蚊水。”
“这都不行?”二号一脸苦涩,“难道就干站着,让我们被蚊子宠幸着?”
二号上下打量严君疾,有些意外的开始数,“一,二,三……”
“一共七处,严教官厉害了,怪不得我才被咬了一下,您这是天然引蚊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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