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骄阳看着洛心说:“这里铜墙铁壁,连信号都没有。是你要求景蓝将你关在这里的,为什么?”
洛心看了看天顶,忽然他就笑了。是那种很明澄的笑,干净无垢。肖甜心也抬头看向天顶,原来那里有一米长一米宽的正方形是透明的,可以看见湖底的鱼,每一尾鱼都很悠闲。其实洛心也羡慕鱼的自由。
“因为我怕我真的就是f,会伤害到甜心。”洛心垂下眸来,倒是笑了一声,自嘲起来。
那一刻,肖甜心觉得心有点疼,“心……”
慕骄阳看了她一眼,只是说:“移情。”他在提醒她。
肖甜心眼眶很红,但再没有说什么。
洛心的指尖划过本杰明画中的街道,眉心触起,思索良久,他终于说:“这里我有印象。像夏海邻市的街道,像是叫偏角街。十四年前,我随教父去过那里。他还对我说,那条街上住着一个恶-魔。”
“我当时就说,那没有人来除去恶-魔吗?教父对我说,会有人来做这件事的,不需要我们操心。”
十四年前,洛心22岁。景蓝和自己沟通过,那时洛心刚被军队开除没多久,他整个人思想陷入混乱,也在那时起分裂出更多人格。慕骄阳说:“好的。洛心谢谢你。”
见他们站起要离开,洛心忽然握着了慕骄阳的手腕,期期艾艾地说道:“慕骄阳,我希望你相信我。我觉得,我身体内没有f。这段时间,我陷入了人格认知的迷茫里,我觉得身体里有很多个‘我’在和我说话,他们很吵。我甚至还能感觉到曾经存在过的h,可是我感觉不到f。我觉得我真的不是f。”
“我们会分辨。再见。”慕骄阳很坚定地牵了她离开。
在门将要关上那一刹,肖甜心回望他,但什么也来不及说,门已经关上了。
“别被他那张皮迷惑。”慕骄阳淡淡道。
肖甜心咬了咬唇,说:“那你觉得他说的那条街是真的吗?”
“最精明的猎人,懂得设虚实相辅的陷阱,然后静待猎物落网。”慕骄阳回答她。
离开湖底囚房后,其中一个教授和慕骄阳说:“慕教授,我们打算带a去香港做一个国际学术研讨,多国心理学家都会出席。”
慕骄阳淡淡地嗯了一声,道:“看牢a,他是我们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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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两周,慕骄阳带她去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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