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中毒这么简单。”慕骄阳忽然开口。
“他在隐瞒!”肖甜心几乎是和慕骄阳同时说出结论。
慕骄阳一怔,垂下眸来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忽然笑了。下午时分,阳光很好,薄薄的光亮透过满院春绿,斑驳落于他眉间脸畔,映得他黑如点漆的眼睛湛湛,满目清辉皎皎,一时之间教她看呆了。
笑了一声,慕骄阳说:“看来这个案子,十五分钟就可以破了。”
满屋子的民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眼看我眼。
肖甜心知道有问题,可又说不出详细哪不对,于是踮起脚尖推了慕骄阳肩膀一记,“你说。”
她的声音有点娇。他一垂眸,只见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眉心都蹙起一个小疙瘩了。还真是……可爱啊!他举起手来,在她眉心处弹了一记。
满屋子民警:“……”
“一般人说话会有感情起伏,带有自己色彩。但这位陈先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作为当事人被问起,在情感思维里的逻辑应该是,‘我的妻子死了,我打完电话才知道。’重点在于妻子死了,而不是打完电话才知道。”顿了顿,慕骄阳说:“真是可怕!”
想了想,他又补充:“一般人会补上一句类似于‘真可怕’,或其他的情感表达方式,表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呵,真可怕!”慕骄阳走到客厅里看尸体。
肖甜心:“……”你不用强调语气中的逻辑问题了……
“他说得对。”法医走了进屋子里,对一众人说:“而且都还没有进行法医验尸,展开调查,只是那么一眼,就断定中毒,这一点就很有意思了。”
陈宏的脸色已经相当难堪了。他挥了挥手辩解:“不是这样的。她嘴唇发紫,指甲发黑,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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