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为什么不说呢,甜心?”钟教授对外孙女微笑,鼓励她说出来。
肖甜心蹙了蹙眉,抿了一口矿泉水,擦拭干净嘴唇,才说:“我不想影响了大家做简报。我为了慎重起见,觉得出完现场后,才能确定自己的推测。”
电话里的呼吸明显重了,肖甜心听见一怔,问道:“慕教授,你有什么意见吗?”
对方像是在调整情绪,然后才冷淡地说:“没有。你分析得很对。流动的溪水,有冲刷,有清白,还有愧疚的意思。等于遮羞布,将受害人包裹起来。这些在前几起案件里没有出现,凶手改变了行凶手法。她的行为特征不会突然产生转变,也不是她的衰退期。那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她的改变?在这起团体作案中,从寄来的录像可以看出,凶手有俩人。而处于主导地位的,是那个女凶手。”
***
电话再次响起。
有人报警,称自己的妻子失踪了。因为最近媒体在报道已婚妇女被绑架,遇害的案子;且根据侧写画像,有人报料称,曾经见过其中一个受害者,跟类似画像里的人上了车离开(前提是,当时看见受害人像是自愿跟上车的)。所以,当丈夫回到家后,发现厨房里放着晚上要煮的食材,然后等到半夜还不见妻子回来,打电话不通,想起媒体的相关报道,于是在今天上午八点左右报了案。
资料已经传到了大家的手机里。
免提依旧开着。
钟教授说:“这次的失踪妇女,没有小孩。”
“凶手不会突然间就完全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的。每一个罪犯都有自己一套独特的因素和模式,这种特性称为signature,就如人的签名一样。”
慕教授与肖甜心几乎同时说出了同一番话。
肖甜心愣了愣,然后听见慕教授说:“即使凶手再怎么混乱,混乱期也不会影响他/她的行为,除非是衰退期,影响了他/她对受害人的某一种特殊嗜好。如果排除掉衰退期,那么这位妇女,很有可能已经怀孕。大家的行动得加快了。希望能救出她。”
顿了顿,肖甜心说:“马上查失踪妇女的医疗报告,如果证实她已怀疑,那凶手的范围将会缩到最小。因为,只有进出那家医院的人,才有机会看到那份怀孕报告。”
她对警察说道。于是,大家分头行动。
***
“叮铃铃”电话响起。
慕教授不耐烦地拿起了手机。
“慕骄阳。”
一听见对方声音,慕骄阳马上清醒过来,揉了把头发,看见墙上挂钟显示:凌晨3点4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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