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翻身探出手,一下一下在她单薄的肩上按出劲道。
乔昕哼哼唧唧的快舒服哭了,边享受边指挥他力道轻重,压根没觉悟,相处方式太老夫老妻了……
唐景珩却是洞察得一清二楚。
尤其当他不经意的抬首间,卧室那面大大的穿衣镜里,他狗腿为她服务的形容,她心安理得享受的模样……和寻常夫妻毫无区别。
“怎么不按了?”乔昕转过脸不满的问。
唐景珩半跪在她侧边,身上穿的还是中午参加婚礼的那套,白衬衣的袖口和领口纽扣全然解开,领带也被扯得松松垮垮,脸容很颓废。
但眼神又不乏精神,且是流转着某个意图。
那意图他酝酿很久了,偶时话到嘴边缺乏一点勇气,偶时第六感告诉他欠了些许时机,偶时,场合劝退,气氛不配合。
纵观此刻。
他忽然觉得此刻一切都对。
“小乔。”唐景珩唤她,声音很平静,“不如我们结婚吧?”
乔昕慵懒的表情霎时僵硬,涣散的瞳眸瞬间重新汇聚起光彩,心跳直往高了飙!
沉默。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眨眨眼就过了数个世纪。
安静的卧房里响起委婉的回答:“我没有抢到捧花……”
一个瞬间的事
隔天,乔昕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
回想起睡前尴尬的对话,她心里虚得不行!
于是,所以……
“凌晨三四点的光景,我们两都忙了一天,又脏又累瘫在床上像条死狗一样连澡都不愿意洗,他居然跟我求婚???”
“没有鲜花钻戒管弦乐四重奏,他也没有对我单膝跪地!”
“最重要的是——当时我穿的是运动装,头发灰扑扑的!他穿的还是中午参加师姐婚礼的那套西装,领口袖口的扣子都没扣,领带也是松的。”
“你能想象吗?”
周五临近午饭时间,此时的乔昕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香喷喷的,手机连上耳机,往唐景珩家宽软的沙发上一坐,盘上小腿,摆好架势,开始向乌小雅倾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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