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仇敬意就给我打电话,说他强行把你带走了,中午发生的事。”
这叫什么?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唐景珩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我当时头皮炸了一下,接着我又立马反应过来,仇敬意说你中午被带走——强行带走。都过了小半天他才来找我,一方面说明你没事,另一方面,找我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行吧,我认。”
“你认什么?”乔昕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的问。
有点儿挑衅。
也可以理解为她在说:你可以不来。
唐景珩向她移眸扫去:“你觉得,仇敬意为什么要把这事儿告诉我?”
“我不想说。”乔昕一口就把后路堵死。
唐景珩又笑了两声,颇似无奈:“你现在的不想说和你在音乐节上不辞而别,原因差不离。前天在温泉酒店,我说你这是心有不甘的挣扎,扎到你的心了,我向你道歉。但是从来没有谁对你说过,你乔昕没有我就不行。大学是你自己考的,影后是你凭努力拿的,毕业的双学位也是你应得的,还有你回来做美食节目,一身精湛厨艺,这些我可不行。所以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楚河汉界的划分得那么清楚?”
沉默很长一段时间。
“大概是我太骄傲,又太自卑了吧……”
乔昕低下了头,在相识近二十年后,向他打开心扉。
不允许
“虽然我姓乔,可是和乔家从来一点儿不亲。”
“乔家是名门,我爸是名门里最得宠爱的幺子,浪荡不羁是个性,在歌坛闯荡是瞎胡闹的玩儿,他倒是也玩儿出了成就。”
“只是很不巧,乔家没有给与我妈同样的宽容。”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爷爷不喜欢我妈,于是乔家的人都不喜欢她。”
“他们觉得,我妈是唱戏的,登不上台面?”
“可我外公也是国内著名的物理学家啊,我外婆还推动了电影事业发展呢,怎么就低人一等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高贵在哪里。”
“五岁那年,奶奶过七十大寿,我爸带我们回去祝寿。”
“当时乔家租下一座像王府的酒店,花园里也有个戏台子,大伯和二伯就起哄,让我妈上台唱一个。”
“那天筵席还没结束,我爸就带着我们走了。”
“刚走出那个地方,我妈难过得哭了起来,我也跟着哭,虽然那时我压根说出哭的原因,只是我深刻的感受到,那些乔家人看待我们的眼光有多轻蔑。”
“我妈很沮丧,她对我爸说,你的家里人不喜欢我,大概以后都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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