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解惑。”宋衡拱了拱手,准备告辞。
诚王叫住了他,“等等,那孩子……”
宋衡回过头道:“今后他姓陆。”
诚王眼眶湿润,慢慢坐下来,说:“好,挺好……也当是阿婉的意思。”
宋衡在狱卒歇息的地方等陆瑾出来。
看到他眼睛鼻子通红,便知诚王妃已经什么都说了,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吧,看看孩子。”
“我真是挺没用的。”陆瑾说,“静心阁,那个地方,姐姐有这么大的冤屈,可我却没有察觉到。我现在回想起来,那陈旧的桌子、墙上,一道道的指痕,是她太痛了,受不了才留下的。那么明显的警示,我都没在意。”
那个时候,谁能想到这些呢。
宋衡道:“这样说,我的责任就更大了,我还见过这个孩子,却没怀疑。”
陆瑾摇头,苦笑着。
正在此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抬头,牢头恭请着几个内侍进入牢房,壁上火光之下,应公公的面容印入眼前。
“国舅爷和陆大夫也在呀。”应公公似并不惊讶。
“正要出去。”宋衡回答。
应公公笑道:“国舅爷和陆大夫是大忙人,好不容易得空还是回去多歇歇,这疫病也好,羌戎来敌也罢还得劳烦两位多多担当呀。”
“公公说的是,这就走了。”
宋衡说着与应公公互相见了礼,便带着陆瑾离去。
陆瑾回过头,看见应公公正看着他俩,在他的背后,一个内侍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白布。
顿时他心中一跳。
“别看了,走吧。”
当夜,诚王府上下被赐死在大理寺地牢中。
第二日,全京城哗然。
不仅因为诚王被赐死,更因为羌戎破城南下的消息不知怎的被散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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