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西平朗声笑,肩膀愉悦地颤抖,就连一旁的霍礼鸣都忍不住弯了嘴角。
“录下来录下来,早想看他吃瘪了。舒坦!”傅西平性子开朗,总能把气氛弄得热烘烘,他跟温以宁说:“你以后给哥好好治治他!唐总太嚣张了,打牌没少赢我的钱,现在还要吃苹果醋。以前咱们在一起看片儿的时候,他的兴趣爱好就异于常人了。”
唐其琛一听他说起这茬,就知道不对味了。声音提高了些,“傅西平。”
傅西平没打住。其实这话是对霍礼鸣说的,男人之间谁没点乐子,早习惯了。“别人都只看胸,看腿,看腰。知道你其琛哥对哪个部位情有独钟么?——大腿根。喜欢看腿掰上去的剧情,弄得越狠越喜欢,那眼神跟开了光似的,你说奇不奇特,诶,其琛,你是不是有点什么特殊嗜好啊。”
温以宁下意识的扭过头看了一眼唐其琛,唐其琛嘴角颤了颤,被她这一不可置信的眼神给看虚了。
唐其琛冷着脸,直接吩咐霍礼鸣,“把他弄走。”
傅西平一听就听出了门道,这是不乐意了。时间差不多,反正就过来摸个底,知道他没事儿也就放了心。傅西平很自觉的走人,“行吧,你好好休息,康复后我们再聚。”
霍礼鸣与他一同离开,去取车的路上,傅西平越想越有意思,挑眉问身边的小霍爷,“该不会是他还没跟念念在一块过呢?”
霍礼鸣被唾沫呛了一下,没忍住地咳嗽,咳得脸都涨红了。傅西平又误以为了,啧了一声,“你怎么也这么纯情,左青龙右白虎都白纹了。”
唐其琛的所有检查报告出来后,齐教授认真评估了番,然后告诉他,明天可以出院。
住院期间,景安阳又来过几次,每一次,温以宁都很自觉的出去,把时间单独留给母子俩。但景安阳都没有待太久,走时的脸色说不上差,失望和低落掺混在一起,看起来也让人恻隐。温以宁站在门口,跟她面对面的撞上也难免尴尬。景安阳见着人,情绪很快收敛回去,又是高贵从容的面孔。几次下来,都是温以宁主动喊:“伯母。”
景安阳略一点头算是招呼,然后什么交流都没有,径自走了。只是两人在医院的最后一次照面,景安阳忽然对她说了声:“辛苦。”
温以宁脑子木木的,实在体会不到这话里的意思,她打了水走进病房,唐其琛看她一眼,“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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