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盘子用不到那个的,”宣辞笑笑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副愣怔的样子。
“你会做饭?”
几个医师中的一个比较年轻的兽人突然开口问道。
宣辞点点头,很害羞的样子“只会一点点,做的很一般。”
所有刚吃过宣辞做的东西的人不约而同的咽口水,内心做咆哮状,这还叫一般!!这还叫一般!!那我们以前吃的叫什么?!垃圾吗?!
最年长已经有了伴侣的兽人干巴巴的道“我的伴侣和我在一起二十多年,从没有下厨做过一次饭。”
“那个……”宣辞觉出一点不对劲,慌张的摆手“我只是偶尔才做的,一般都是雷做给我……”
在宣辞的极度忐忑不安中总算是结束了这一次的身体检查,雷诺斯一直都在厨房里没有出来,宣辞走进去的时候雷诺斯正看着还在流水的水槽,满脸的阴沉。
宣辞凑过去,试探的环住雷诺斯的腰,这个举动让对方的脸色缓和下来,宣辞心里松了口气,小心道“雷,你生气了吗?”
雷诺斯脸色又是一沉,宣辞急忙收紧了一下手臂“我会再做一次的,等下一次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吃,好不好?”
看着宣辞努力讨好的样子,雷诺斯心里一疼,继而是满满的温柔不可自已的涌上来,自己生气让伴侣担忧,这是自己的错误。
雷诺斯回过身拥住宣辞,紧紧地把怀里的人抱住,低下头在宣辞脸颊蹭了蹭,听到怀里的人舒了口气的放松下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雷诺斯手掌按住宣辞纤细的腰,不满足的把宣辞更紧密的按向自己,宣辞太好,越是靠近就越是放不开手,不仅仅是因为他珍贵的自然雌性的身份,他的柔软善良,以及无处不在的依赖贴心,无论是谁都会深深的沉迷在其中。
宣辞不明白,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抬起头,可是雷诺斯的力气却让他连动都不能动一下,雷诺斯感到了巨大的危机感,兽人的独占欲让他想要在自己认定的伴侣身上留下更多的属于自己的气味和痕迹,恨不能把宣辞融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炽热的气息停留在宣辞的耳侧,雷诺斯停顿了一下,眼神像是会吞噬一般的盯着宣辞小巧的耳垂,然后伸出舌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宣辞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一僵,雷诺斯已经不停顿的探出舌大力的舔舐对方的耳廓,然后顺着颈侧一路吮吻下来,留下暧昧的红色痕迹,宣辞感觉到热辣的刺痛和电流在身体里流窜,陌生的感觉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猫一样的抽气呻吟,抗拒却微弱的可以忽略。
“雷……很奇怪,别这样……”
听到宣辞软弱的语气,雷诺斯一顿,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一样的吻住宣辞的唇,衔着宣辞的舌纠缠在一起,手掌顺着宣辞单薄的脊背一路向下,然后停留在绵软的臀部大力的揉捏,宣辞细细的抽气,眼睛里蓄着眼泪的看着雷诺斯,小声的抗议“痛……”
雷诺斯手上一使力,宣辞再次撞进他的怀里,在宣辞小巧的喉结上噬咬,像是野兽咬住猎物的咽喉一样,眼中满是危险的光。
“嘟嘟嘟……”
通讯器的突然响声打断了雷诺斯越发出格的动作,厨房里的两个人相拥着喘息交融在一起,宣辞浑身都软绵绵的靠在雷诺斯身上,低喘的推雷诺斯“接……接啊。”
雷诺斯眼里危险的红光慢慢的退去,在宣辞脸颊上安慰的吻了吻“等我。”
说完,雷诺斯走到客厅的门口从挂在那里的上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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