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雨静。”
董雨静见到穿着大胆的杜楚灵,有些惊讶,她印象中的杜楚灵没穿过私服来教室,全是校服,他们学校夏季的校服是白色上衣加格子裙,偏英伦风,再好看的校服穿多了也不觉得新奇,所以他们有时候晚自习来教室的时候会穿私服,后来高一第二学期晚自习取消才没有机会在学校穿私服。
“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谢谢,你穿得也好看,什么时候都好看,你们是刚从商场出来吗,是在前面对吧?”不确定路的杜楚灵趁机问他们商场的位置,商场二楼据说有一家比较大的教育机构。
董雨静为她指路。
一直顾着跟他们讲话的杜楚灵没发现她的冰棍已经软化,有一小块快要滑落在地,不知道为什么周越下意识伸手去接,冰块落在他手心。
董雨静见到后忙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手。
正在认真听董雨静讲话的杜楚灵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以为是自己冰棍滴落的冰水不小心滴到他手上,连忙道歉。
“还逛吗?”周越问董雨静。
“不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跟他们说再见后,杜楚灵一个人往商场走去,逛了一天的她终于找到各个科目的辅导老师,她回到家跟她妈妈说她想住宿的时候又被拒绝。
“为什么要住宿,在家住不好吗?你住得惯集体宿舍?”戴彩月一连三个问题,语气强势,明显不想让她住宿。
“我们班上很多女生都住宿,住在一起可以更好促进感情。”
“跟女生促进感情远不如你得跟你们班男生拉好关系,将近你是嫁给他们或者利用他们勾搭上别的有钱人,家里接送,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外面的伙食妈妈也不放心。”
杜楚灵听到后面这一句,忍不住抱了抱戴彩月。
在原身的日记里满是对她妈妈爸爸的怨恨,怨恨他们没有给予她更多钱,怨恨他们不是豪门,不识字,没有好的出身,比不上班上同学的父母,甚至写到想让他们死的极端言语,杜田龙之前是建筑工人,类似于砌墙工,戴彩月也是,两人都没怎么读过书,杜田龙从砌墙工做到包工头,开始承担工地项目,一步步走到开公司,夫妻两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
他们对原身是有爱的,只是这份爱更多是期望她能够让他们扬眉吐气,不受欺辱,而在他们的观念里扬眉吐气就是实现阶级跨越,而如何阶级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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