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很美好,但舒甜最先忍不住破了功。
“啊,毕业啦,”她开始数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之前答应了我姥姥姥爷,这个暑假去陪他们一阵子,我想你一起去。”
“……”
她眨眨眼睛,摇他的胳膊:“姥姥姥爷是我很亲很亲的长辈,我想让他们见见我男朋友,”她笑得小梨涡都出来了,看着异常可爱:“你觉得怎么样啊?”
江译:“好。”
“但是我要先在家里玩几天再走。”舒甜已经开始大展宏图,“然后我们可以坐动车去,不坐飞机啦,一路上走走停停边走边玩,”她很兴奋:“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江译还是一个字:“好。”
“……怎么老说一个字。”舒甜嘀咕了一句,很快就扯着他的手说些别的。
“那——!”清脆的、上扬的声音让江译回过神来。
“等我们去完B市,”舒甜想了想,问他:“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想玩的地方么?”
“……”
他这次没有说“好。”
反而沉默了良久,才道:“有啊。”
“……”
舒甜没说话,但满脸写着“那你快说啊”。
“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江译看着她,“比如我现在,”顿了顿,他伸手扶着他的脸颊,“很想对你说——”
舒甜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什么?”
“我爱你。”
“……”
“并且极有可能,这种感情,会持续到我入棺材那一天。”
“……”
舒甜连脸红都来不及。
下一秒——
“——再比如现在,”面前这人语速闲适着,懒散地沐浴在阳光阴影间,声音清润微微带哑,“宝贝,我想吻你。”
“……”
一句近乎虔诚的,我想要吻你。
舒甜看着他漆黑的眼眸,看了很久还是看不腻的帅到符合她所有审美的淡淡的笑。
刚才看舒老板的信她都没哭,在这样的时刻,因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却莫名红了眼眶。
“我也是。”她说。
她没有具体说,“她也是”说的是哪一句。
但他一定懂。
我们还年轻,我们的人生才过了十几年,我不知道未来会遇到多少人,会不会让我有什么改变。
我只知道,这一刻,
我的胸腔里、大脑里,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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