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掌柜的追在白得得身后下楼,差点儿就要跟红袖招的老板娘一样抹着眼泪喊,“客官,我家姑娘到底哪里不好了”。
白得得一走,那些个跑堂的看佘掌柜的如丧考妣,也都敛声屏气的不敢动,眼睁睁看着那些跟着白得得进入酒楼的客人全都起身去了斜对面的酒楼。
这家酒楼的老板郭大早就得了消息,那佘老头太殷勤了惹了白仙子不快,所以他换了个法子,就当普通客人一般对白得得,倒是如了白得得的意。
店内的小二郭路给自己老爹郭大竖了个大拇指,心里也高兴。有白仙子往他们这酒楼一坐,片刻功夫整个酒楼就座无虚席了,今天的小费可就有着落了。而且不只是今天,至少一个月以内,白仙子坐过的位置都能被当做神位供起来,只有出得了大价钱的客官才有资格坐一坐白仙子坐过的位置,嗅一嗅那空气中残留的仙香。
白得得哪里能留意得了郭家父子的小动作,她只是觉得现在终于安静了,也没有讨人厌的人来面前晃悠。
可惜事之不如意事十之**,才这么一想,酒楼上就多出了一个人影来。
宁凝不请自来地往白得得跟前霸气一坐。孔王山虽然小辈被打捞得干干净净,但几个老的还在,所以宁凝也还是有大小姐的派头。
“白孔雀。”
“宁山鸡。”
两人彼此寒暄了一下,说不得还真有东荒域的既视感。
“这么无聊啊?”宁凝问白得得,她跟白得得一样,都是不喜欢修行的人,成日游手好闲四处转悠。
白得得白了宁凝一眼,不说话。
“咦,你今儿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容舍呢?”宁凝又问。
“死了啊。”白得得喝了口茶大大咧咧地道。
宁凝嗤笑一声,“死了?看你这表情可不像是死人的表情,该不会是被人踹了吧?”
白得得瞥了宁凝一眼,难道如一那疯子不疯了?从盘古大阵里出来的时候,傻鸟明明说如一是疯疯癫癫地跑了的,才落下因果回溯镜的。
如果如一也回了白盟域?跟宁凝碎嘴了?那可就不妙了。白得得心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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