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说好听的话来哄她,她就让孩子跟她姓白,哼哼。
容舍没说话,白得得也没催他。因为她刚从她奶奶那儿受过培训回来,说是对男人不能逼得太紧,适当的放松效果反而更好。就像她放任白元一去照顾练云裳一样。
想到这儿,白得得又问道:“你说我爷爷,还有奶奶和练长老三个人可怎么办啊?”
“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你操什么心啊?当心把头发给操白了。”容舍道。
白得得却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一妻一妾呢,南草那家伙就是那样说的,还说每个人男人都是那么想的。”
“然后我就去问了握舅舅,还有外公,他们居然真的是那么想的。”白得得继续道。
容舍道:“你可真闲啊。”
白得得抱着容舍的手臂道:“那你觉得呢?”
“以你爷爷的性子,估计不会,如果练长老肯妥协,也就不会走自杀这条路。”容舍道。
“可是我奶奶说练长老这招是以退为进。男人总是同情弱者的,现在我爷爷压根儿就不会怪练长老了。”白得得抬头看向容舍道:“你若是我爷爷,你从男人的角度分析分析,你心里会是个什么感受?”
容舍道:“我不是你爷爷,所以我的感受没什么意义。不过练长老这一招实在叫人看不上。”
“怎么说?”白得得来劲儿了,毕竟夜有盐是她亲奶奶,她自然偏向夜有盐,现在容舍准备说练云裳的坏话,她可不得洗耳恭听么?
“修到合道境非常不容易,她是不死凤凰,经过了九次涅槃才到合道境的,就为了这么个男人,轻易就放弃了,实在不值。”容舍道。
白得得离开容舍的怀里,坐直身体,眯了眯眼睛道:“你是说我爷爷不值得她这样做?”说她爷爷的坏话,哪怕是容舍也不行。
“不是你爷爷,而是任何男人都不值得她这样做。她已经忘了她的道,合道之上她将再无寸进。”容舍道。
白得得摇头道:“我没觉得不值得,我要是她,逼不得已也会的。”白得得一向是个感情至上的人。
“是么?那如果有一天这样的话,你能放弃你爷爷,你爹娘他们,而选择自杀?”容舍问。
“呃,这个……”当然不会啦,那她爹娘和爷爷不得伤心死啊?白得得重新偎入容舍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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