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串类似于摩斯电码的东西,或许给别人看不明白,但阿贝尔一眼就解读出来了,卫添喜说的是她在一九八二年针对数学界提出的一百个假设猜想。
阿贝尔瞳孔一缩,赶紧在纸上写,“那一百个问题,你解出多少个?又没有与实变函数领域交叉的问题。”
卫添喜皱了皱眉,眼看着阿贝尔的那张纸不够用了,她便把国际数学学会刚给每个与会人员发下来的笔记本拿了出来,在上面接着阿贝尔的话写。
“目前解出了不到二十个,至于你说的实变函数领域,我记得当初提出了七个与实变函数领域相关的猜想,遗憾的是,我目前还没有对那些问题动手,你可以放心地去做汇报。”
卫添喜这话就说的有些损了,一向克制自己本来面目、全心全意把自己伪装成淑女的阿贝尔完全忍不住,当场就爆了出口,“法克!”
卫添喜冲阿贝尔挑了挑眉,问阿贝尔,“你研究的是哪个命题?做到哪个程度了?”
阿贝尔翻了一个白眼,从自己提着的包里把手稿拿出来,递给卫添喜,卖弄似地问,“怎么样,你看我这证明思路,是不是很优秀,很超前,很卓越?”
“添喜卫,虽然我特别欣赏你在数学领域的才华,但我敢肯定,你想要看懂我的这些推理过程,绝对不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时间允许的话,我建议你来听听我的报告会,绝对会震撼到你的。毫不夸张的说,你提出的那个猜想,我已经论证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只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绝对会证明的!”
卫添喜没有吭声,低头看阿贝尔写的那些稿子,她将手里的钢笔换成削好的铅笔,就如同给水木大学的学生批改作业一样,一边看,一边在阿贝尔的那些收稿上圈圈点点。
阿贝尔的数学天赋很强,不然也不会同卫添喜成为朋友。换句话说,学神的朋友圈里,档次最低的都是学霸,学渣是不可能存在的。
只不过阿贝尔这个学霸有点粗心。
卫添喜才看了七八行,就发现了一个很明显的漏洞,逻辑无法自洽,这是致命的打击。她把出现问题的那两步勾了出来,在旁边打了一个叉叉,又打了一个问号,继续看下面的步骤,将第一页看完之后,她将那一页从夹子中分出来,递给阿贝尔,低声说,“你犯的错误确实让我很震撼。阿贝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 话,四年前,在柏林联邦大学,我就指出过你这种问题,可惜你并没有记住。”
阿贝尔不服气地看了一眼,下一秒脸就憋得通红。
法克!真的存在问题!
为什么她之前检查了那么多遍都没有发现?
阿贝尔用小眼神偷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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