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夜里,她的笑声多了股魅惑的味道,那本就火热之处紧紧的贴在一起,只是隔了两层柔软的布料。
徐璐红着脸,把多余的“东西”撇开,慢慢的,凭着感觉把小云喜扶正……嗯,凭感觉找对地方,微微用力……真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别有洞天。
季云喜觉着,就在这一刻,让他死了都愿意。
徐璐也忍不住“哦”一声,生怕吵醒孩子,咬牙受着,自己腰部用力,时而下沉,时而上浮,像游泳似的,向前行固然重要,但不时的玩点捉迷藏游戏,前后左右摇摆……这才是真正的“探索”。
季云喜再也忍不住,“啊”一声,忍住将要释放的极限,憋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徐璐本来体力不行,但在兴头上,仿佛力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折磨了他十几分钟,都出了一身汗,才“放过”他。
她要开灯,季云喜赶紧拉住她的手,“别。”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从不知道,男人在下面也能如此销.魂,简直要命了。
“乌漆麻黑的看不清。”徐璐嘟着嘴,发.泄过一场后,气消了七七八八。
季云喜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说开灯就露馅了,他双手抓过的地方,床单都皱成啥样了。
“不气了?”徐璐声音清脆,像只愉快的黄鹂鸟。
季云喜不出声,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却又慢慢抬起头来。徐璐故意又磨了几下,“哼,让你惹我生气,掏空你,榨净你。”
仗着没开灯,说起话来真是百无禁忌。
季云喜真是个博爱的,“兴趣广泛”的男人,她羞答答躺身下波光潋滟求饶的模样他爱,她气嘟嘟在上头折磨得他床单都抓皱了……也爱。
“真是爱死你了。”男人谓叹出声。
徐璐得意,“哼,那还敢跟我生气?”
“没生气。”
“哼!没生气,那你气鼓鼓的干嘛?我欠你五百万了?”想到卡里上九位数的存款,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告诉你哦,季云喜,后悔也来不及了,钱全是我的。”
“人都是你的。”男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还真是这道理,前天晚上闹的不愉快,酣畅淋漓来一场,啥事都没了,又开始肉麻兮兮起来,最后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第二天,松松像往常一样醒来,觉着空气里“气味”不对,但他做了两辈子的单身狗,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大概是爸妈又抱一起了?仿佛空气里都在冒粉红色的泡泡?
诶,成年人的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