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在怀里,时吟侧着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沉稳地,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
她趴在他身上,像只乖巧的小猫咪,软声叫他:“顾从礼。”
“嗯。”
“你以后不要做那么多工作,你赚那么多钱,我就没有成就感了。”
顾从礼勾起她一缕长发,指尖一圈一圈的缠绕,顺从问道:“嗯?怎么没有成就感了。”
时吟抬起头来,下巴搁在他胸膛,扬起眼来看着他:“一个家里肯定是能赚钱的那个说话比较有管用,你如果太有钱,那你以后就不听我的了。”
顾从礼显然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微顿了顿:“在你家,叔叔和阿姨谁做主。”
时吟想了想:“我妈。”
“谁听谁的话?”
“我爸听我妈的。”
“那谁赚得多。”
“我爸。”
顾从礼拍了拍她的脑袋:“那我们也一样。”
时吟沉默了一下,脑袋撑在他胸口,一晃一晃的:“那不一样的,我爸傻,你又不傻,我当然算计不过你。”
她说完,抬手去拽他的耳朵。
他总喜欢拽她的耳朵。
他的手指大概是有什么魔力,每次他手一伸过来,酥酥麻麻得发痒,时吟曾经偷偷自己私底下也拽过,把自己耳朵拽得通红,也没有那种很让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时吟指尖捏住他薄薄的耳垂,揉了揉,又顺着耳廓摸上去,揪了揪他的耳朵尖儿。
也没发现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吗?”
“不好玩。”她撇了撇嘴,撒手,撑着他胸口直起身来,还没支起来,又被人扣着腰和后颈按下去。
时吟叫了一声,胸口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撞得有点难受。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人在水里似的扑腾了两下,被顾从礼压住。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低缓微哑,暗示意味很足:“留着点力气。”
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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