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差不多到日子来例假,时母这才彻底放心下来,大手一挥,准了她重新回自己的狗窝,走之前还笑眯眯问她:“吟吟,我记得小顾是不是二十九啦?”
时吟点点头。
时母继续道:“他三十,你这过年也二十四了,你们两个也没什么打算?”
时母对顾从礼这个女婿喜欢极了,哪看哪好,怎么想都满意:“我看今年就不错的呀,今年把日子定下来,订婚什么的好先办了的呀,掐着日子排一个,明年生下来刚好是金鸡年。”
时吟被呛着了:“妈,我才二十四,而且我们还没谈多久呢,您急什么。”
“明年不就二十五了么,我二十五的时候你都会背诗了,”时母学道,“鹅鹅鹅——”
时吟当然没印象,很没有热情地夸奖了自己两句:“哇,我真聪明。”
时母睁大了眼,抿着嘴角:“就会这三个字。”
时吟:“……”
从家里出来时间还早,工作日的上午,刚好过了早高峰,时吟也不急,没打车,上了地铁。
地铁里人不多,时吟坐在中间等,一边抽出手机来刷微博。
没等几分钟,地铁进站,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上了车,靠站在角落里继续刷。
报了好几站,才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
这站名怎么越报越生呢。
时吟放下手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外面的站名,又扭头看车上的铁路路线图,才发现自己坐反了。
有了顾从礼以后太久没坐过地铁,这条线反了走终点站很偏,算是近郊了,时吟都差不多坐到终点前倒数三四站了,怪不得越坐人越少。
她正想着下站下车,结果往终点那站一扫,愣了下。
白露住的那家医院,好像在这边。
地铁再停,时吟犹豫了一下,没下。
一路坐到终点,出了地铁站打了个车,站在病房门口,才意识到自己两手空空,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过来了。
时吟没自己来看过白露,每次都是跟顾从礼来,她也没进去过,就站在门口看一会儿,就是那么站一会儿,她都觉得压抑。
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自己跑过来了,顾从礼也没在。
时吟站在病房门口发了五分钟的呆,摸了摸鼻子,打起了退堂鼓。
明天就周六了,再跟顾从礼一起来也行。
她转身,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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