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开始心疼钱了。
这太太就这么把离年挂出来了,要赔好多钱呢!
当天晚上,时吟很新奇的把这件事情和顾从礼分享。
“这离年的人设什么的都是找人帮她画的。”
顾从礼:“嗯?”
时吟很做作:“脚本也是。”
“……”
“她跟她助手的工作好像刚好是反过来的。”
“她助手画主要人物,她贴网点儿。”
“想想还挺幸福,每天只需要贴贴网点儿。”
“……”
时吟异想天开,突然兴奋:“诶,那她的助手工资是不是很高啊,我能去当她助手吗?”
“哇哦。”顾从礼云淡风轻说,眼都没抬,手里捧着一本封皮看起来很性冷淡的原文书,上面标题细细的一行《a room with a view》。
时吟脚踩着沙发边缘蹭啊蹭啊爬到他旁边,不满地戳戳他的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男人皮肤很好,触感神奇,时吟眨眨眼,抬手又戳又捏,有点上瘾。
顾从礼抬手,捉了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我在听。”
时吟撇撇嘴:“你怎么不意外啊。”
顾从礼瞥她一眼:“意外什么?”
“你知道从阳的那个保密协议要赔多少钱吗?”时吟痛苦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就像赔的是她的钱一样,“稿酬的十倍。”
顾从礼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时吟想抽手,没抽开,被他顺势拉着手扯进怀里圈住。
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表情还很忧郁:“十倍,虽然我很讨厌离年,但是还是很心疼这个太太。”
顾从礼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柔软的舌尖从指尖扫过,声音低淡:“你应该心疼一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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