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没有见,她都有些想念他。
男人显然没预料到这姑娘会这么直接,身体僵硬的如同一块石板。
他试图往后退一步,然而还是没有动。
女孩踮起脚尖笑着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如同从前新婚时一样的自然,但脸还是有些微红。
“一起吃晚饭吗?”
洛伦佐因为这个吻直接忘了之前想的说辞,低头看了她一眼,试探着俯身又回应了一个吻。
他做了她半年的丈夫,在跳舞时也仅仅只是礼貌地牵她的手。
可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没有任何负担,也不用有任何顾虑和负罪感。
他已经完全放下了前世的许多东西,如今种种阻碍也不成问题。
再爱一个人也很简单。
动心,然后去吻她。
海德薇没想到他会俯身亲吻自己,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和从前那些饱含情欲的吻完全不一样。
她发出轻浅的鼻音,不自觉地又抱住了他。
“洛伦佐……”少女陷在他的怀里,声音又轻又软:“我这几天很想你。”
男人抚摸着她垂落的发,嗯了一声。
这场战争从爆发到结束一共花了三年,结局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这三年的时间里,他们聚少离多,几乎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洛伦佐成功扩大了自己的兵工厂,成为西欧最大的军火商之一。
他往返于英国和法国,如同老谋深算的执棋者在驱动着每一个环节,以及加速连锁反应的发生。
非常有效。
哪怕他心中还挂念着远在奥地利的海德薇,他的妻子,可时间和战局也不允许他们见面太多。
信件往来便是唯一的联系方式。
他们不能在信中透露任何与国家和战局有关的信息,所以也只能谈论自己的一日三餐,以及天气怎么样。
但那也足够了。
海德薇是个很健谈的人,她写的信字迹清秀流畅,而且每一篇读起来都娓娓道来,如同来自英国的散文家一般。
“也许我娶了一个简奥斯汀。”他偶尔会开个玩笑。
意大利在第一年就投降了。
某位先生虽然对墨索里尼鄙夷而厌恶,但还是为这个国家惋惜了几秒钟。
——如果这个格局交给美第奇家族的人来处理,至少不会把一手好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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