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久,记混了,但这种话,他就没有必要再在林爱青面前说了。
“对!”林爱青重重地点下头,眼泪也因为太过激动,直接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距离小猴满六周岁的生日,还剩下四个月。
林爱青心放下了一半,但小猴子不满六周岁,林爱青始终无法放下心来。
江省的精神病院里,广播每天都会播放新闻,林卫红也听着。
“怎么会错了呢?”林卫红歪着脑袋,万分想不通,她向来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哪怕因为药物的侵蚀,林卫红也一直觉得,至少她脑子里关于上辈子的记忆,是相当准确的。
想到这里,林卫红心里有一点慌,但只慌了几分钟,这种情绪就消失了,林卫红看了眼白墙铁窗,忘记了就忘记了吧,反正她这辈子,大概是不可能从精神病院里出去了。
任骏峰听说林卫红又进了精神病院,他也没去问过原因,但正好今天有事儿,路过精神病院这边,他想了想,就进来看了一下。
跟着护士到病房的时候,林卫红正在休息室里跟别的症状轻的病友一起打牌,一边打牌一边笑,握牌的左手,有根手指诡异地折着。
“这个啊,魏延安掰折的。”见任骏峰问起自己的手,林卫红心有余悸,慌张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生怕魏延安会突然出现。
那种痛已经过去了,但恐惧到底是留在了心里。
魏延安是个狠人,林卫红深刻地认识到了,她还差点被魏延安杀死呢。
想到这里,林卫红神秘地跟任骏峰道,“魏延安以后要坐牢的,他是个杀人犯,他拿着针扎到我的血管里,把毒药全推进去啦,我已经死了。”
任骏峰看着真的跟疯子没有什么区别的林卫红,轻叹了一口气。
因为林卫红多跟他讲了两句话,旁边的病友开始催她了,很不耐烦,还有人要甩牌,不乐意打了。
“不要生气嘛,对A。”林卫红抽了两张牌打出去,看向任骏峰,“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要问的就赶紧走吧,别妨碍我打牌。”
任骏峰无法确定林卫红所说的话的真假,但毕竟前世是夫妻,任骏峰在离开前去找医生问了一下。
“同志,你不要开玩笑,这里是精神病院,不是什么私人监狱。”医生对任骏峰的问题十分无奈,只回了他这一句,就因为有病人犯病,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任骏峰追着医生去去,问林卫红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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