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了吗?”涂杉拧完最后一下,怯生生问。
“可以,”袁欣拍拍她肩:“就是替你那个鬼小哥晾起来后,楼下住户会以为外头下雨。”
涂杉:“……”
成慧鼓励道:“你别不敢拧,你之前撸铁的力量呢。”
涂杉凝神少倾,重新绞那件裙子,好像它是一根钢筋,要把它掰断才算目的。
“行行行了,”成慧后悔了,急叫:“我裙子要坏了!”
涂杉赶忙松手。
袁欣笑得肚子痛:“这回甩干都免了。”
涂杉对自己的洗衣能力不甚自信,转念一想道:“实在不行的话,我送他一台洗衣机可以吗?”
“洗衣机能跟亲自手洗比吗?”袁欣恨铁不成钢:“机器冷冰冰的,能感动谁啊,必须要用不热乎乎的小手搓软他的心知道吗,以后他一穿这件衣服就想起你,这才是咱们的最终目的。”
涂杉耳根发烫,似懂非懂:“好。”
室友又把她拥回去,直叨叨,热忱得如同是自己私会情郎:
“你有那种像小女仆一样的裙子嘛?”
“男人最受不了这种了。”
“这才是终极大招。”
“绝逼秒杀。”
……
……
涂杉翻看衣橱,熟练地提出一条新入手的背心连衣裙:“是这种吗?”
“靠,就它了。”
袁欣拍手叫绝。
——
换好衣服,化完妆,涂杉面朝室友:“这样……可以吗?”
成慧瞪了瞪眼,颔首做OK手势:“你的小鬼哥绝对抵抗不了。”
忙活了半天,涂杉这才惦记起自己手机,还有那条迟迟未得到回复的变相示爱短信。
屏幕上有新消息提醒,涂杉摁开来。
她的心在轰鸣,是鬼哥哥问她:不用,你还没回校?
他以为她还在他家里吗?
为了报答他的收留之恩,所以要给他洗衣服?
十分钟前的消息。
涂杉脸烫得要死,小心敲着字:回来了。
她又回:我看见今天那个小姐姐给你洗衣服。
鬼哥哥回得很快:哦,她都洗了,你还洗什么?
鬼哥哥:给我洗内衣?
内、内衣?
涂杉浑身血液往大脑烧,不是……她口齿打结,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只能干涩回: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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