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想得明白,这里是伤心地,触景伤情,周既那么有钱肯定搬其他地方去了。
曾姐没回答周既,她看得出周既很憔悴,胡渣满脸,一身的烟味儿,两颊全凹陷了下去,这明显是神智不清。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莫不是沈来的忌日?可又觉得时间对不上?但也可能是她自己记不清了,毕竟年纪大了。
曾姐手脚麻利地把花换了,重新装上水。转头看到周既正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呀,周先生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所以什么都没买。”买了东西没人吃就是浪费,曾姐不是没良心的人,虽然周既不回来钱照给,但她也不能随便浪费人的钱。
周既回头看着曾姐,好像又看到了沈来站在她身后,吩咐她,她的床头要换香槟玫瑰。
“曾姐,买点儿山竹吧,还有车厘子什么的,来来爱吃。”周既合上冰箱门道。
曾姐不说话了,她觉得周既精神有点儿毛病。
周既说完也醒悟了过来,可他忍不住继续道:“曾姐,来来她出国了,你知道她的,就喜欢到处跑,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她呀,每天没水果吃就要生气的。”
曾姐不无可怜地看着周既,周既知道她把自己当疯子了。可是他很清醒,清醒的知道沈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就不能当她死了。她给张秀苒编了个故事,没骗着张秀苒,却让周既有了根救命的稻草,抓着就不放。
曾姐把房间里的灰尘打扫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超市给沈来买水果。她下了楼,正好遇到其他保姆在院子里休息,都是老熟人了,她便也走了过去。
隔壁单元的小王正在说她当保姆那家主人的八卦。“哎哟,我这个月做不完就要走了,两口子闹离婚呢。”
郑姐道:“孩子才几岁啊就闹离婚?肯定是那男的外头有人了吧?”
小王撇嘴道:“可不是吗?而且不是第一回了,我听她两口子吵架,好像没生孩子之前就犯过一回,后来可可妈妈原谅了他,现在又犯了。”
郑姐道:“哎哟,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我上次当保姆那家也是这样的,而且不止养了一个。”
小王啧啧道:“这年头,男的只要有一点儿钱的就没一个好的。”
曾姐忍不住插嘴道:“哎哟,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哈,还是有好的。”
小王和郑姐都转头看向曾姐,觉得她是老天真。
曾姐自然得辩解,“就拿我当保姆那家来说吧,周先生就不是那种有钱就变坏的人。”
小王、郑姐经常和曾姐聊天,也知道那家的情况,工钱一直给着,人一直不露面,把她们给羡慕得哟,不由好奇道:“你那家不是好多年都不见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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