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挥起来威力没那么足,不过打脸是足够了。
周既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开车,还是你就想在这儿?”
沈来咬咬牙,拨动了档位。
车才一出小区,周既就开始脱衣服,沈来有些结巴地道:“你,你干什么?”
周既扫了沈来的胸一眼,“这一路都是摄像头,你想被多少人看啊?”周既把脱下来的T恤扔给沈来。
沈来将车靠到路边,套上了T恤这才继续开车。
车开到周既豪宅的车库里,沈来当然不肯下车,转头对着周既道:“上去吧,明天让你司机去我家楼下取车。”
周既都憋了一个多月了,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了能干出半夜敲门的事儿?这会儿能放了沈来才怪。
沈来的上身虽然算是双重保险了,可睡裙的下摆不过才堪堪遮住小内内,那还是站着时的长度。
眼看着城池是守不住的,沈来从周既嘴下逃出一口气来,喘息着道:“上,上去。”
周既的房子在顶楼,他将沈来困在角落,用身体替她挡住摄像头,“你穿那么暴露干什么?”
沈来没好气地道:“这是我睡衣好吗?”
出了电梯,沈来的睡衣就寿终正寝了,周既就跟素了一百年的和尚一样,存货不管不顾地全给了沈来,沈来最后都怕了他了。
天亮时,沈来闭着眼睛去摸床头的手机,看了第一眼,怀疑自己看错了,又看了一眼才猛地坐起来,窗外阳光普照,已经九点半了。
沈来发泄地狠狠地踢了一旁的周既一脚。
周既撑起身体,用拇指和中指揉了揉眼睛两侧,“怎么了?”
沈来裹着床单站起身,“九点半啦!”
周既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然后道:“我帮你给陈博然打个电话。”
沈来没理会周既,直接进了浴室,一边刷牙一边想事情怎么又这样了?
刷到一半沈来才想起来,她嘴里的粉色电动牙刷是谁的呀?再看浴室台上,那一大堆瓶瓶罐罐又是谁的?旁边搁架上的电卷棒、电吹风又是谁的?
沈来险些没把自己恶心死,赶紧漱了口,把两个漱口杯全部装了冷水,端着回到床边从周既的头顶淋下去。
“沈来,你一大早又发什么疯?”周既怒道,这个女人总这样儿,晚上明明好好的,起床就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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