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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就是周末。
天公作美,隋鸢如约去博物馆参加活动。
那晚简医生送她回家的事情,好像一个梦,但也无疑是千真万确发生的。
他将她送到家之后,得知隋谨知和夫人都不在家,也不再逗留,就匆匆告辞了。
原本,隋鸢是想今天碰到他当面谢一声,顺便大家一起吃个饭,但今天到场的只有洛河一人。
“日理万机的简医生呢?”
“他病了。”洛河说。
隋鸢微微愣怔,没想到会是这样。
“……怎么会病了啊?”
不会是淋了这么一点雨就倒下了吧,不是拳打小流氓的英国绅士嘛,身体素质这么差的?
“估计受凉了吧,怪他自己不注意身体,总是过劳状态,以前念书的时候我就说过他好几次……今天早上我联系他,吃过药躺着休息了。”
尽管洛河没怎么细说,隋鸢更加怀疑是不是那晚他来接她受了寒,不管怎么说,这种情况和她脱不了干系。
“等事情办完,你方便陪我一起去看一下简医生吗?我想去探病。”
隋鸢向来口直心快,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也不会去想这里面会有什么复杂的关系。
她漆黑的眼底波光粼粼,红唇鲜艳欲滴,真挚地说出一个提议,目光清亮得让人不能拒绝。
洛河若有所思,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微微蹙了一下眉,良久,才幽幽地叹了一声,压低声音说:“明白了,等事情办完了,我陪你去看他。”
简默云不是突然病倒的。
而是这段时间本来就累到了,免疫力下降,那晚下雨先是降温,他就没怎么保暖,第二天手术站了几个小时,还坐诊大半天,等回到家才发现自己累得有些虚脱,应该发烧了。
其实博物馆的事本就与他无关,是他们的爷爷临终前交给洛河的差事。
本来他也不想出席这样的场面,但馆方的大领导都来了,还有记者、考古学家、工作人员,纵然不喜面对别人热切的亦或虚伪的感情,也都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以礼相待。
从小父母的教育告诉他,任何举手之劳都要出手相助。
更不用说隋鸢的事他不能不管。
虽说S市是大都市,也不乏有治安不稳的情况,可那天这么晚了,她还喝了酒,他实在不放心。
简默云勉强自己吃下一点粥,刚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家中的门铃响了。
他不确定是真的有人按门铃,还是幻觉。
等了一会儿,门外有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门从外边被打开了。
“我差点忘了我有钥匙……”
洛河笑了起来,抬头的时候,看到自家亲弟弟穿着深蓝色的睡袍,袖口略微皱褶着,面容苍白地靠着二楼的栏杆,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
隋鸢眨了眨眼,第一眼就发现简医生的状态果然不太好,脸色憔悴,嘴唇干燥,不知道是不是还发着烧。
但主要还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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