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夏回头瞪他。
他缩了缩脖子:“不辣也行。”
“……”
有时候苍夏真的觉得,如果换一个人相处,她会过得很轻松。
石印松也好,李季也好,无论是哪一个,都跟魏沈骏不一样。没魏沈骏这么作,没他脾气这么坏,没他蠢,也没他这么烦人。
他们不会像魏沈骏这样,爱不说爱,想不说想,后悔不说后悔,难过不说难过。他所有的表达方式都是错乱的,不教他他就不会好好说话,光一个“喜欢”,他能自创无数种表达方式,却打死不说“喜欢”两个字。
这种与人相处的方式是他从那个迂腐又溺爱|的古板家庭里带出来的,魏沈骏是男孩儿,所以父母给予他的爱比给予姐姐们的多,但同时也因为他是男孩儿,对他的期望值就更高。
他总会一边接受父母的溺爱,又一边被父母呵斥着打击着去催促他往前走,他们指望他出人头地,却不告诉他怎样才是正确的成长方式。
于是,他自己一个人摸索着长大,长成了现在这幅拧巴的样子。
明明就是想让她给他过生日,但却不说,因为怕她会拒绝,所以干脆戴着个纸王冠,跟个傻子一样拎着自己的生日蛋糕提过来,像威胁似的站在他们公司的大门口,以为这样就能成功地拦截她。
他也是确实成功了,苦肉计从古到今都是有效的。
时隔一周,再次踏进这个小家时,苍夏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布置,所有的一切都还跟她走时一模一样。
房间似乎被特意打扫过,到处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中还飘荡着淡淡的清香。卫生间没有堆积的袜子衣服,墙角有两双刷好斜靠着的鞋子,靠窗的衣架上挂着两件T恤和一条裤子,桌柜上没有灰,垃圾桶里也没有剩余垃圾。
她又翻了翻冰箱,保鲜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冷藏里只有上回买来的土鸡。柜子里翻到了一袋子干粮,以及两包方便面。
她回头看了一眼魏沈骏,看他抿着嘴乖乖地背手站在一边,垂着头一副等着挨她批的样子。
她把教训他的话忍了回去,想着今天是他生日,就不收拾人了。
清点了家里可用的食材,她又让让魏沈骏下楼去菜店里买了需要的菜回来。
魏沈骏在旁边给她打下手,被她赶走后,就搬了个板凳远远地坐着时不时地偷看她一眼。
她看到魏沈骏偷看的眼神了,刚开始没理他,后来他就明目张胆盯着看,她盯回去:“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看一下。”
“有什么好看的?”
魏沈骏嘟哝道:“这么久没看你了,看一下不行啊?”
苍夏用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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